“谁,我吗?”
杀了他。荷鲁斯说。闭嘴。我说。至少砸了那把吉他。
“画中的猫是巴斯特,”我说,尽力不去理会心中有点儿发神经的老鹰。
“这是不是与我们的父母释放众神有某种关联?”托特向野餐盘一指:“我讲过我们要吃烧烤了吧?”
朱蒂一跺脚:“我们事先说好了的,贾胡提。”
“你知道,我本来挺喜欢这名字,”托特沉思道,“可从你嘴里说出来就不像那么回事了。我相信我们之间的约定是,我来向你们解释如何使用那本咒语书。可以开始了吗?”他摊开手。
我迟疑地从包里拿出魔法书,递到他手中。托特翻开书页。“啊,仿佛让我回到了从前。这么多的公式。在过去,我们信奉仪式。一个好的咒语需要数周来准备,需要有来自世界各地的原料。”
“我们已经没有几个星期的时间了。”我说。“加快,加快,加快。”
托特叹了一口气。
“啊格。”胡夫也说,在吉他上嗅了嗅。
托特合上书,把它递回给我。“好吧,这是个摧毁塞特的咒语。”
“这个我们早就知道,”朱蒂说,“能将他永远毁灭吗?”
“不,不,只能摧毁他在这个世界中的形体,将他打入冥界深处,削弱他的能量,这样在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就不会再出现。很有可能是数个世纪。”
“听起来不错,”我说,“要怎么才能读懂它呢?”
托特望着我的眼神,仿佛答案是明摆着的。“现在你无法读它,因为只有在塞特在场的时候才有这个可能。朱蒂应该当着他的面打开书,念出咒语。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她自然就会明白。”
“真好,”朱蒂说,“塞特就安安静静地站在原地,等我念咒把他念死。”
托特耸耸肩:“我可没说过这很容易。咒语还需要另外两个原料才能奏效,一个是口头原料,就是塞特的隐名。”
“什么?”我说,“我们怎么可能知道他的隐名?”
“有一定难度,因为你不可能从书里查到,它必须被主人亲口说出,以他自己的发音,让你获得超越他的能量。”
“太好了,”我说,“我们只能强迫塞特告诉我们了。”
“或是骗他告诉你们,”托特说,“当然也可以说服他。”
“还有别的办法吗?”朱蒂问。
托特从白大褂上拂下一点墨水印一个象形文字变成一个飞蛾,拍拍翅膀飞走了。“我想是的。你可以问离塞特的心最近的人最爱他的人。她也有说出那个名字的能力。”
“根本没人爱塞特!”朱蒂说。“他的妻子,”我说,“另外一位女神,奈芙蒂斯。”
托特点点头:“她是河流女神,也许你能在某条河里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