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爷是哄好你家小公子了?”
云卿尘一开口,腰就被斐忌用力往下多按了两分。
伤结疤了,一碰就疼。
云卿尘嘴上从容,身子骨是遭不住折腾了。
他干脆就顺势趴伏在了案台上,偏头去看斐忌。
“轻点。”
许是刚刚沐浴过,云卿尘脸色微红,一双桃花眼有些迷离的懒怠,乖顺由着斐忌控制时,让他有种想驯服的冲动。
斐忌从亲眼看着全族被虐杀后,就对痛苦有种疯狂的痴迷,折磨人让他痛快。
一个漂亮合心意的玩具,无疑是最好的药,诱出了他骨子里所有的劣根。
“快求本座给你盖上。”
“先让我起来。”
斐忌天天从背后按着他,也不腻歪。
云卿尘刚想一动,斐忌就把他的双手束缚在身后,扣住。
他错愕之时,腰上一烫,身子都跟着颤栗起来。
“你还咬上瘾了。”
“怪就怪你太好吃。”
云卿尘越是挣扎越是凌乱,惹的斐忌连连笑出声。
他故意贴近,微微看了眼头顶,“有刺客。”
“那还不撒开我。”
“你先求本座。”
斐忌是有多执着于他放低姿态。
“求你。”
“云太傅的愿望,本座自然应允。”斐忌随手拿出自己的印章,放在他嘴边,“弄湿它。”
“……”
斐忌的印章是两指见方的墨玉,雕刻着云卿尘不认识的复杂图腾,四周棱角锋利,有些骇人的肃杀冷光。
他的印泥泛着猩红色,隐隐散发着点点金芒。
据说,斐忌为了防止伪造印信,印泥有毒。
剧毒。
楼顶的动静少了。
刺客已经找准了时机。
斐忌居高临下的睨着他威胁,“云太傅,本座耐心不好。”
“哐!”
屋顶被击碎。
数个黑衣人跳了进来。
他们明显和白日的不一样。
杀招更为强悍。
云卿尘看见他们杀过来,沉声提醒道:“身后……唔……”
他刚开口,斐忌就扣住他的下颚,逼他张嘴,印章没入,按在了他舌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