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老太太一下子就乐抽了。
王锐痛快点头:“行,不管。”
秦桑不敢相信:“你有这么好?”
王锐直接跟家长对话:“秦叔叔,桑桑每周零花钱两百,先生师娘表叔偷偷给的不算,饭卡另充不算在里面。”
秦爸眉一挑:“一周两百,一月八百,加上吃饭和外快,一个月怎么也有个两千多吧,太奢侈了!砍掉一半,一周一百饭卡另充,不许偷偷塞钱!”
秦桑瞪着自家老爸,这这这,这还是亲爹吗,有这么虐待亲儿子的吗?
一群人都兴致勃勃看热闹。
秦桑求救无门,扑上去抱着王锐脖子猛摇:“锐哥,还是你养我吧,我爸对我不好,你养我吧养我吧养我吧!”
王锐被晃得头晕眼花,艰难开口:“不许咆哮……”
秦桑亲爹那叫一个心酸啊——原来儿子就是这么被抢走的!
白鸿昌把王锐从小侄子手下抢救出来,帮人拍着背顺顺气,心疼不已。
中午吃猪头。王锐给大小四十三个兵哥兵弟摆了六桌酒席,席间一人发了一个十万块大红包,发得一点都不心疼。
白次儒看得心酸,亲自拎了酒瓶挨桌敬酒。白师娘也端了小酒盅跟在自家老头子旁边。秦家两口子也端着酒杯过来了。
王锐一口喝干杯中酒,看看白发苍苍的先生师娘,看看活蹦乱跳的表叔桑桑,单手捂住了双眼,手下,已是泪流满面。
先生是没有酒量的,王锐可不敢让老人家多喝,就抹抹脸走过去拿过了先生手中的酒杯。
王锐倒不怕喝多,反正有小红莲那个讨厌酒臭味的外挂在,他喝多少都能给净化掉。于是,一群兵哥兵弟就眼瞅着他们小老板跟个酒桶似的,每桌三大杯,一杯三两,很快,地上就多了六个茅台酒瓶子。再看自家老板,面不改色目光清明啊!一群血性汉子就沸腾了。
小红莲也沸腾了,嚎得都不成调子了:“熏死小爷了!王锐你个混蛋蛋蛋蛋!”
酒到半酣,先生撑不住,被师娘扶下去了。王锐知道这群当兵的吃起饭来有多狠,也知道他们当着主家不好意思,很快几人就退了下来,临走又叫厨房传了一次菜。
回了房,老表叔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王锐,骄傲不已:“锐锐,我觉得我已经很能干了,可是锐锐比我更能干!但是,这样能干的锐锐是我的,所以还是我最能干!”
王锐哭笑不得。
老表叔还在得意洋洋:“这样能干的锐锐是我媳妇诶,我媳妇诶,我媳妇诶!”
王锐嘴角一抽。
老表叔赶紧改口:“锐锐,我是你媳妇!”
王锐抖开了被子:“睡会儿吧,你喝了不少,我去看看先生。”
白鸿昌乖乖睡下了。
白次儒已经喝过醒酒汤歇下了,王锐又回了房间。想了想,进了空间,小红莲炸毛了,还是得安抚一下的。
小红莲正没精打采地在池子里漂来漂去,见到王锐进来,嗖一下漂过来肥肥厚厚的叶子就抽了上来:“王锐你个混蛋,你赔小爷的金丝红翡!”
王锐被不疼不痒抽了两下,挽起裤腿脱鞋就进了池子,不怀好意打量着池子中间白玉台子上的两个翡翠碗。
小红莲啪一下翻过叶子把翡翠碗盖了起来。
王锐坐在台子上不紧不慢说道:“两个警察受伤很重,伤口发炎得厉害,据说当时被泼了脏水很难清洗。救命恩人,我总不好给人用洗澡水,要不,借一碗来用用?”
小红莲疯了:“王锐你个混蛋,每次你都说借,可哪回你借小爷的东西还过了?”
王锐冷笑:“桑桑皮肤好吧,放你这儿的时候没少摸吧?”
小红莲哑了,半晌推过其中一碗:“俩人用一碗就够了,一次一小杯就好,不能太快,要不你会有麻烦的。”
王锐拿了矿泉水瓶灌水,问:“小警察脸上会留疤吗?老警察腿能不能好?”
小红莲心疼地拍打着空碗,没好气:“不会留疤的,慢慢会好。也不会瘸,打架会吃力,别的跟正常人一样。”
得到满意回答,王锐拎着瓶子施施然闪身出了农场。
小红莲心疼地直抽抽:“欠我金丝红翡不还,还抢我东西,王锐你个土匪强盗臭响马!”
王锐摇晃着瓶子,终于好心安抚了一句:“好了好了,下次有时间我带你去云南,你看上哪块咱们搬哪块。明天带你去片场看美少年,总行了吧?”
“那,那还差不多!”小红莲委委屈屈答应了,不再闹了。
王锐拢了拢账,抵押出去的锐园和庄府花园已经收了回来,唯一损失的就是小红莲那块金丝红翡。当然,王锐账上一下子多出了好大一笔钱,也都转到小红莲的私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