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步走到床边,停下,开口便是道歉,“砚砚,对不起。”
他这一声抱歉包含了太多太多,从初相识的那天开始,他就该对阮砚道歉。
阮砚收回视线,“我说过让你叫我全名。”
萧烬混账惯了,微微扬起的嗓音带着七分恶劣又开口叫了一声,“砚砚。”
阮砚:“”
现在的萧烬,依旧还是两年前的那个萧烬,恶劣又自我,也不要脸。
阮砚躺回床上,拉高被子,隔绝萧烬的视线,“别恶心我。”
刚躺下,不知为何,眼皮突然有千斤重,知道萧烬在病房里,他也没忍住阖上了眼睛。
阮砚睡得昏沉,并不知道萧烬在他的床边站了多久。
萧烬看着他睡着的面容,两年多不见的阮砚成熟了很多,削瘦的身子抱起来比以前更没有肉感了。
他知道自己有很疯狂的偏执占有欲,就算是他们之前已经闹到那样的地步,他也舍不得放开手。
将阮砚关在身边时,他甚至想过就这样折了他的翼关他一辈子也很好。
直到阮砚真的狠了心捅他一刀,他才愿意浅浅的放一下手。
阮砚就是他的执念,放不开,丢不下。
短暂的清洗记忆是他想留在阮砚的身边,阮砚依旧会对他心软,越是这样,他就越放不开。
发情期的最后一天,阮砚终于能下床。
他所在的这个病房不是他一开始住的那个病房,病房内设施齐全,还是一个单人病房,每日都有人按时的送来三餐。
因为这次发情期是被药物催发被动发情,发情期又没有得到很好的舒缓,导致身体内部被灼烧感染,医生给他检查后,让他继续在医院待上一周。
阮砚喝完水下床上厕所,手上还扎着针,只好挪动着吊瓶去厕所,洗了手打开门看见外面的人时微微一愣。
萧烬就站靠在门外,似乎在等着他,就像是铁了心的要在阮砚这儿找存在感。
他抬手自然的接过阮砚手上的吊瓶,阮砚也不想跟他争,身体是自己的。
萧烬拿着吊瓶护送阮砚回到床上,他问,“有哪里不舒服吗?”
阮砚不想回他,也不想说话。
安静下来的病房内气氛沉默僵硬,又过了好一会儿萧烬拿过不知何时放在床头的食盒,打开食盒勾人的味道溢出,他又拿出一个碗,一边盛汤一边说,“这汤炖了三个小时,你喝一点,对身体好。”
阮砚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厚的脸皮,抿着唇淡声开口,“萧烬,我不想看见你。”
——
脸皮不厚怎么可能追得到媳妇。
萧烬死皮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