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我心跳加速,更加的无法平静下来。
我看了一圈四周,问∶“小哥,胖子也来了?”
闷油瓶站了起来,我以为他要走,他总是让人捉摸不透。
但他只是朝我走了过来说道∶“没有。”
他停下脚步的时候已经离我很近了,我伸手就能碰到他,他一般都会和人保持着相当的距离,不会轻易和人有身体的接触。
好像我是个例外,在山里的时候,他护我时几乎是身体贴着我。
他不反感跟我接触?我想。
他伸手过来,我几乎没有看清,速度太快了,根本看不清,他的手就到了我身后。
不会吧,他要像长白山那次要捏晕我,在这里和我……
不是吧??
我清醒着也不妨碍你,我又不乱叫,甚至克制的一声不吭,你还要怎么样?
我还没想明白,他的手一动,我就扑到了他身上。
“小哥……”
我话没有说出来,他的吻就强势的压了过来,我的性格就不是会让人牵着走的人,我同样强势的回应他,但很快我就呼吸急促的败下阵来。
最终我们没有在山顶上做什么,其实我真的很怕他会控制不住自己一做到底。
但我远低估了他的自控能力。
做人是要有底线的,这儿不比云南的十万大山,除了虫蚁鸟兽,鬼都没有。
但这里不一样,随时都会有人来。
我们在那里呆了很久,他依然话少,甚至一言不发,但我知道,我们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他愿意听我说废话,愿意把时间用在我身上,而不是独自发呆。
我们回到屋里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小哥回房睡了。
我正要回房间,前一秒还在打鼾的胖子,后一秒就出现在了我面前。
“你吓我一跳。”我看着他的鸡窝头,退后了一步。
“你心里没鬼我会吓着你吗?你这叫心虚。”
“你这是什么话,我心里有什么鬼?”
我话还没说完,胖子一把拽着我,就把我拽进了他的房间,把我按坐在了床上,然后踱步到门口,靠着门。
等于说就是把我堵屋里了。
我看着,他也看着我。
过了一分钟之久,他才叹了口气说∶“你们俩别太过分啊。”
我装糊涂说道∶“我们又怎么你了?”
胖子直接被我气笑了,说∶“好好好,以前是我们,现在是你们和我,我就多余,天真我们以前无话不说,现在是一句都多余是吧?”
“胖子。”我站了起来说∶“我没有疏远你吧?你怎么啦?没人说你多余啊,你别一天到晚就瞎想这些。”
胖子靠着门看着我说∶“知道我为什么一回来就把你们俩分开吗?”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说你要去稻田养老吗?”
我心里已经有了底,胖子他一开始没有看出什么来,但黑瞎子说了那句话后,现在想想,胖子当时的眼中确实有点不可思议的眼神闪过,但也只是在一瞬间。
他看出来了?
“我那是骗你的,我就想让你们俩冷静冷静,咱要是犯了错,一次就行了,人要学会放过自己。别死不悔改,一条道走到黑。”
我抬脚就要往外走,逃避的性格又开始作怪了。
我走过他面前时,胖子又叹了口气说∶“看你的意思是就决定要一辈子这么过啦?和小哥一起?”
“一辈子?”我看着他说∶“我的一辈子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