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同了嘛,为什么要走一样的路呢。
如今的傅云萝可是经过五加三的学医生涯,一年实习,三年临床的正儿八经的医生。骨科主治医生,让无数患者重新走路,拯救生命。对于现在来说,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傅云萝是个西医,又是个中医黑。
如果长期以往没有办法回现代的话,她恐怕一辈子都不能拿起手术刀,在充满消毒水的环境里为人开刀。
如果当个跌打医生的话,应该还是可以的。
“去丽阳县,派人去烨城说的被水患拦在路上。派一队人去抢修官道,打探情况有多严重。去找一处宅子,当做暂时的落脚点。”
李长冬丝毫不敢废话,立刻领命。
这也发生了李嬷嬷万万不想来却到底是来了的事。
李长冬在此来报的时候说,丽阳县令已经举家逃跑,整个官府都空荡荡的。大批的流民聚集在县城里,托儿带口的讨饭吃。可县城里也日日下雨,做生意的没法做生意,时刻还担忧县城也会淹水。
傅云萝在心底找到借口咒骂万恶的封建时代,知道现在是大展拳脚的时刻。她就赌一赌在当今皇上的心目中,百姓的姓名能够值得他给傅云萝一块免死金牌。有了免死金牌,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逃婚了,免死嘛,君无戏言。
想到这里,傅云萝高兴的手舞足蹈,为自己的聪明才智踏踏脚。
哐当一声后,尊贵的公主殿下从马车上掉了下去。雨水贱湿了裙摆,人卡在马车的地板中间。
生无可恋的傅云萝从马车下钻出来,任由雨水浇灌。
等李嬷嬷和珠儿关切的从马车上下来后,傅云萝只说:“我觉得我遇到扫把星了。”
李嬷嬷知道再多的借口也无法阻挡关于公主的流言蜚语,只好叹口气结果婆子送上来的伞给公主撑开,感叹一声公主命苦。
“看着我做什么?这雨也不是因为我下的,赶紧做事去。”傅云萝翻个白眼让所有人各就各位,特别是几个憋笑的官兵,太可恨了。
丽阳县的一个员外郎家正好一处宅子常年无人居住,便大方的租给和亲队伍。派了家丁跟着官兵来介绍情况,无非就是宅邸陈旧,可能需要收拾一番,地处偏远又在山脚下可能有泥石流的风险。好在宅子前面是一块平地,要是避难的话也是来得及的。
只需听一会儿,李嬷嬷就知道这是一户想攀亲戚的员外,轻轻的哼了哼表示蔑视。但又想想傅云萝这从不责罚人的性格,说不定这攀亲戚还真攀得上。
趁着夜色,一行人入住了宅邸,傅云萝让她们先不要收拾房子了,去外面的平地上帮忙搭帐篷。
写了纸条让李嬷嬷带人连夜去城里买东西。
搭帐篷的篷布,做绷带的柔软一些的布。
酒窖里出的没有勾兑过的原浆酒,酒精度可以达到七十多度,喝了会死人的。
锋利的剪刀,银针。
御寒的衣物和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