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童感觉到全身的骨头都要被勒断了,无法呼吸。“子言哥,呜呜呜呜呜。”一个晚上所有的恐惧和害怕如雨后的泥石流,全部化成泪水。“你没事吧?我看看。”慌乱的捋开舒童的头发,检查着脸上、脖子上、手上的伤。“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我害怕,我害怕。”全身抖动的蜷缩在他的怀里。“真的要出什么事,我该怎么办?”紧紧搂着怀里的女人,嘴里呢喃着。苏月槿看着冲进来的男人,刚想张嘴邀功,却看到他此时惊魂失措的样子。“我老公呢?”“我已经告诉他了,正往这里赶。”“她老公?”苏月槿听到这三个字,惊讶的看着男人的背影,原来这个让郝子言求而不得的女人是结了婚的,难道他们偷情?还没来得及想清楚,就听到男人带着杀气的嗓音。“你就等着找死吧!!!”“郝总,真的和我没关系,那个狗男人吸毒想敲诈你,我左骗右骗才找到这里的。”挪动着不停的颤抖的双腿,眼泪如雨,被男人揽着肩膀往门口走过去,此时,听着女人说的话,舒童停了下来。“你怎么了?”男人发现舒童没有挪动。转身死死盯着苏月槿,那种恐惧、害怕忽然变成了愤怒和力量,此时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皮微眯,牙齿发出咯吱的打颤声,这五个小时发生的事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闪现。有一股莫名的力量支撑她一步一步走过去。看着眼前走过来的女人,苏月槿一阵寒战,没容她张嘴。“啪。”一个耳光重重的打在她的脸上。“啊。”苏月槿被这突如其来的耳光打的往后退了几步。舒童紧跟着向前一步,抓住她的头发,用力按着她的头朝窗户框撞了下去。“砰。”女人额头撞击后反弹起来,人随即滚在墙角,鼻血顺着鼻腔流了出来。“你?”来不及说什么,整个人蜷缩在地上。身后的男人急忙向前一步,试图抓住舒童的手。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驱使,抬起手掌,用力的朝男人的喉结砍去,手肘一抬,用尽最后的力量朝他的太阳穴砸下去。“啊。”随着喉结一阵子疼痛,还没来得及回神,捂着头蹲下去。“去死吧!!!”用力的按着他的头朝着自己的膝盖一下又一下撞击。“去死吧!!!”绑架、虐待、恐惧、害怕,濒临死亡,对,今晚是她离死亡最近的一次,那种支离破碎感让她疯狂。她想到了舅舅,舅舅临死前的眼睛让她压抑许久的恐惧感在这一刻发泄出来。“去死吧!!!”看着舒童一拳又一拳的打下去,郝子言冲了过去。“我们回去,我们回去。”抱起手脚都在挣扎的女人消失在黑夜。回去C市还需要三个小时,舒童此刻就像累瘫的小猫,躺在座位上,紧闭着嘴唇,沉沉的睡了过去。他并没有带舒童回家,而是来到了距离较近的一处别墅。似乎好久没人住了,有点冷清。抱着舒童来到二楼的卧室,床头放着贝贝的相框,应该是贝贝的房间。看着粉红色被子下的女人,心里百感交集。郝子言知道,这一切都因为他,本该过着平凡的生活,却因为他的贪念,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带入危险。片刻拿着热毛巾轻轻擦拭着有点污渍的小脸,沾着泥土的指甲也慢慢变得干净。“滚开,滚开。”皮肤传来热度,舒童摇着头,嘴里说着。“嘘嘘。”安抚下舒童沉沉的睡去。来到旁边的书房,郝子言看着墙上那幅画,那个时候舒童笑的好开心。“我到底该怎么办?”郝子言坐在书桌前,眉头紧紧皱起。电话响起,原来是警察的电话。就在半小时前,鸭舌帽刹车失灵,连人带车掉在了沿途的一个湖里,苏月槿鼻梁骨折,被带到了医院。一个小时后,张震柯也赶到了别墅。“回城太远,这里比较近,我就带过来了,明天回去可以吗?”“谢谢。”来不及细说,张震柯冲进舒童的卧室。看着熟睡的女人,凌乱的头发,脸色发黄,嘴唇微紫。张震柯此刻的心脏就像被绞肉机搅动了一遍,充满着内疚和自责。“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紧握着冰冷的小手,哭着低声说。看着房间的男女,郝子言默默转身离开。第二天醒来。舒童还在熟睡中,张震柯这才来得及观察眼前的房子。床头是贝贝的照片,这里应该是贝贝的房间。路过二楼的书房,门半开着,看到椅子上昨晚郝子言穿过的衣服。抬头,进入视线的是一幅画。推门进去,竟然是他们第一次参加展销,手机里视频里的画:男人低头正给女人擦拭着嘴角。对面的墙上,画展的两幅画也在墙上。男人眉头一皱,自己女人的照片出现在一个男人的房间,还被这么正大光明的挂着。书桌上放着一个摄像机,第六感觉,这个相机似乎和舒童有着某种关系。打开,女人的吼叫声传了出来,“我不认识郝子言,我不认识郝子言。”看着相机里的录像,张震柯的手一阵子的颤抖,竟然是上次舒童被绑架的录像,当天只是听到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带过,没想到看到实情更让他恐惧。“你好。”身后传来了男人的声音,他走过来拿走录像机。“舒童醒了吗?”“我带她回去!”郝子言没有阻拦,似乎也不想解释什么。朦胧中,感觉被人抱起,张震柯的脸就像黑暗里的一道光,随着眼皮的睁开刻在了心脏。“老公。”头靠近温暖的脖颈,深埋进去。好暖啊,舒童此刻就像南极的冰川,在热浪的推动下一点一点的融化。“这是在哪里?”余光扫过,全是陌生的家具和摆设。“我家。”努力转头,循着声音看了过去。“谢谢你,子言哥。”有气无力的声音听得让人心疼。喜欢学霸弟弟,巨宠巨虐,炙热如火()学霸弟弟,巨宠巨虐,炙热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