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说完,就躺在床上不起来了,好似焊在了床上一样。
可能今天晚上姜且在房间,所以他有些收敛地穿了睡衣而不是像先前那样只穿一条裤子。
但微微敞开的衣领还是能看到凸起的一截锁骨,以及上下滚动的喉结。
这样一个绝色帅哥洗好澡躺在床上,很难让人没有一点非分之想。
何况,他们以前在一张床上睡过。
姜且别开眼,吐了一口浊气,“陈最,我白天站着上了一天的课,我睡地板的话明天根本起不来。”
言下之意,他得怜香惜玉。
陈最眼神都没乱瞄,专注地看着手机,不知道在跟谁聊天。
他淡淡地回姜且:“两米宽的大床不够你睡?”
这床的确很大,两米宽。
姜且翻两个身都未必能滚到陈最的身上。
她说:“都签了离婚协议,睡一张床上不好。”
“有人在卧室装了监控?”
“嗯?”
被陈最这么一问,姜且还真的往房间四角都看了眼,没有闪着红点的监控。
“……”陈最轻嗤一声,“既然没有监控,谁知道你跟我睡一张床了?姜老师,我们都是普通人,没那么多人关注我们。”
“哦,我只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
“过不了就睡地板吧。”说完,陈最盖上被子,翻身背对着姜且,一句话都不愿意多说。
也不是不能睡地板,就是明天早上起来会腰酸背痛。
而且原本放在主卧的备用羽绒被和四件套都被她之前拿到次卧去了。
这会儿房间里面就只剩下一床毛毯。
姜且想了想,最终拿着毛毯去摇摇椅上将就一晚。
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