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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仁杰在派人与唐家接触的同时,也是同样找了夏家的。不过对待夏家就不能像是对待唐家一样,毕竟十个夏家加起来可能还赶不上一个唐家。说来说去都是因为夏家发展的时间太短,而且主要业务又只是在安东县城。和唐家说的的总共有价值十五六万两银子的《烟》土,供给唐家各处大《烟》馆用上两三个月都没问题。
但是对于夏家,就只是说了有五万两的《烟》土,就这些也够他们在安东一个县城用上两三个月的。五万两是张仁杰放出去的低价,比他家以前进货足足便宜了三成。多次接触之后,才决定在这清江浦码头交货。张仁杰与之定的时间,比唐家要来的晚一些,毕竟唐家乃是这里的地头蛇,张仁杰的人手要是先向夏家动手了,十有八九会被唐家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而夏家可就不一样,他们在清江浦的势力几乎可以说就是没有,远远不能与安东县城内想比。码头交易虽说是保险一些,但夏连贵并没有亲自来,而是派出了他的大儿子夏志清过来。同样的,夏家也是带了二十几个全副武装的护卫来的,可惜算计他们的不是一般人,没有惊动任何人,夏家的护卫也一个个的被抹除。
“全都过来,把这些害人的东西拉出去吧,全都销毁了!”
“大人,这个怎么弄啊?是点火烧掉吗?”特战队员田魁就率先问道。他叔父虽然是因为抽大《烟》死的,他也恨死了这些大《烟》和贩卖大《烟》的人,可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去销毁大《烟》。其他队员也都不知道,在她们印象里直接一把火烧掉不就完了嘛!
张仁杰摇摇头:“我跟你们说,我现在要教你们的就是当年元抚公,也就是林则徐在虎门销《烟》的时候用的法子。你们不是奇怪我为什么先前让你们准备那么多的大水缸吗?”
众人点头,到现在张启石等还不明白刚到清江浦的时候,张仁杰就命令去买了二十口大水缸,那可都是直径一米五的大水缸,一缸盛上两吨水都没问题。
“水缸里都注上水了吧,我让你们每缸放一兜的盐放了没有?”
“这些都弄好了,难道大人是要把这《烟》土放进盐水里去就成了?”田魁疑惑的问道。
张仁杰点点头:“嗯,没错,我让你们准备大缸和盐水,就是为了销毁这些《烟》土,但是光是盐水还不够!大牛,你带着弟兄们顺便把这些生石灰也拉过去。三连人多些,也就幸苦一下,把这些《烟》土都用刀劈成小块,分散投到二十口大缸里去。先让《烟》土浸泡一个时辰,之后立即投入生石灰,这玩意你给别人家盖房子的时候见过,生石灰是遇水便沸,那《烟》土经不住,很快也就溶解了。不过记着,在放进生石灰的时候,还让让弟兄们拿个大木棍、木耙什么的不停在搞拌,我估计也就一刻钟左右,那些《烟》土就该完全溶入到水里了。听明白了吗?”
“明白,我知道那生石灰厉害,这要是溅到了人身上,那可真是要被烧的脱层皮。只是,营长,那《烟》土烧完了之后呢?我的意思是那些大缸里的水?”张大牛补充问。
“嗯,想的周到,烧完了就在地上挖出个小沟,然后打破大缸,把残渣剩水全都引导流到河里去。总之你们就是要彻底的把这害人的东西弄消失,这可是积德做好事!快去吧!”
“是!”张大牛以及身后的三连战士个个精神振奋,这样的机会可不容易捞到。所有的战士,一个个就没有不痛恨大《烟》的,七拐八弯的谁家没有个亲戚被这大《烟》土搅得家破人亡的。销毁这许多《烟》土,那可真是积德的好事,求都求不来。
张大牛带着三连的战士开始动作,套上马车将这一箱箱《烟》土搬上车,这时候身边的张启石凑到张仁杰耳边问道:“营长,唐家和夏家的人都还在后院里面关着呢!”
“现在还没到时辰吧,唐家少爷是个明白人,会把银子送来的。他家离这里不远,有什么动向咱们立马就能得知。走,咱们先去看看夏家那位少爷去!”张仁杰一挥手叫上张启石几人一起朝着后院走去。
后院一间空房,打开门,张仁杰走了进去,里面的夏家大少爷夏志清被蒙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听到脚步声,他害怕地站起来,急忙道:“好汉,好汉爷,您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口?要钱?要多少?您尽管开口,只要您不坏了我的性命,一切都好说,好说啊!”原先他说被打晕带来的,被关到这里醒了之后,夏志清就知道对方肯定有所求,否则根本不用把他关在这里,直接杀了不就得了?干嘛还这么费事的打晕他还抓到这里来关着?
张仁杰走过去拉了一张椅子坐下,解开夏志清身上的绳索,将油纸包着的油条递过去笑道:“这事儿不急,来,先吃点东西,大少爷的身体可是金贵着呢,万一饿坏了岂不是不美?不过就是这油条已经凉透了,您将就着点儿吧!”
听了张仁杰这话,夏志清的心里没底了,但是他又越发肯定对方绝对是有所求,如果是求财,这笔数目肯定不小,但不管怎么说,性命是第一位的,一般来说,绑匪如果拿不到钱,或者过了赎票期限很可能会撕票,因此夏志清决定先保命。被一番惊吓还真就感觉饿的很,但是吃着冷冷的油条,嘴里却一点味道都没有,囫囵吞枣般地咽下三根油条,夏志清就再也吃不下了,擦了嘴巴后说道:“好汉,我吃完了!您有什么条件直管提,只要我能满足的,绝对不含糊,只是请您拿了钱之后别坏了我的性命,我听闻这行道上的江湖好汉都是讲规矩的,拿钱赎人,两不相干!”
“哈哈哈!”张仁杰大笑:“大少爷明白人,我们也不多要,还是五万两白银,和这批货的价格一样!怎么样,还算公道吧!”
夏志清脸色变了一变:“五万两?好汉爷,您这口也开得太大了,您已经得了五万两,再叫我家拿出五万两可真是要命了,况且我爹可不止我这一个儿子,他不一定给啊!”
“呵呵,就是因为你爹不止你一个儿子,才只开口要了五万两,你要是夏家的独苗,可就远远不止五万两了!”张仁杰刚才还和颜悦色,声音中带着亲切之意,现在却如同要杀人一般。“你带来的那个管事我没杀,你赶紧写封信让他带回去,明天晚上就到安东北门外梨子林交割!我们收到银子。立马就放你回家!”
夏志清先是吓得脸色惨白,以为张仁杰要撕票了,但是听到后面那句话有安定了很多,于是急忙道:“我写,我写!这些年家里的事情很多都是我在管,我爹不会丢弃我的!”
只是一小会,夏志清便把信写好,颤颤巍巍的交到张仁杰手上。
“嗯,言简意赅嘛,不错!不过还缺了点东西!”张仁杰笑了笑道。
夏志清勾着脑袋,害怕的问道:“好,好汉,还缺什么您提点一下,我马上改!”
“哈哈哈,缺你身上的一点东西啊,没有一点信物怎么行?石头,割下他的左耳!”
“哎,不能啊,好汉饶命,不能啊!”夏志清吓得魂不守舍,但是张启石根本没管他,上去按住他只轻轻一下,便割下他的左耳。夏志清疼得惨叫一声,再次晕过去。
在张仁杰看来这夏家亦或是唐家的人真应该说是罪该万死的,但是他现在干的是绑票的事情,拿了钱就绝不能再干撕票这种下三滥的事情,这是原则问题。原则还是要坚持的,没有原则的人就没有底线,永远也没有出息!但是在张仁杰心里,这些人已经被判了死刑了,这件事情过了以后,迟早还是要派人收了他们的性命,因为这些人就不配活着。这也是为什么上次剿灭海龙王不留活口的原因,犯下大恶的,只有用他们的性命才可以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