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那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我爱你。”
池欢听在耳里,有些恍惚,她以为他这样的性子是很难吐出这三个字,上次也是因为她要跟他分手,没想到他想也不想的,就波澜不惊的说了出来。
没有动情,却最动情。
她环着他腰的手臂更紧了,“前段时间我闹着跟你分手,你不怪我吗?”
“嗯,怪你。”
她心微微一沉,想起那杯红酒的事情……如果她没有病那么一场,也许他们还要僵持上一段时间。
只是这代价……太大了。
她不知道怪谁。
头顶的男声再度低低徐徐的响起,“但还是要绑着你。”
她一怔,脑袋又在他的背上蹭了蹭,像猫儿一样。
“劳伦斯家族怎么样了?”
“还在闹。”
“那……劳伦斯以后还会来找你吗?”
墨时谦淡淡的道,“他在董事会的权利都被架空了大半,就算他想让我回去,也无力回天了。”
“哦。”
“你很担心他?”
“有点。”
她不是担心,她是害怕……她总觉得那个纵横商界几十年的男人,不会这么快就消失在他们的生活里。
虽然她选择了和好,可是头上仍然悬着一把剑。
“之前你让我去机场接机的那次……你问过保镖情况了吗?”
墨时谦低头看着锅里已经差不多熟了的菜,眼睛眯成狭长的形状,有些幽暗的深沉,他波澜不惊的回答,“他们说你下午的确出门过一趟,打车去商场逛了一圈就回去了。”
厨房里响着锅里滋滋滋的声音。
池欢身体有些僵硬。
又听他用很淡的语气继续道,“可能是有人用了你之前甩掉保镖的方法,找了个跟你很像的替身混淆视线,跟着你的那些保镖不是近距离,有认错人的可能。”
“那你觉得呢?”
男人的声音仍然没什么起伏波澜,“你以后在我身边就够了,已经过去的事情是什么样的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