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来了尚书大人,封柔遣人请持盈去清逸园帮她描花样。
封七将人隔门给打发了,“回去告诉我大姐一声,就说,持盈很忙,实在脱不开身,让她找别人吧。”没见持盈正给他打络子呢。
“这样会不会不大好。”
封柔毕竟是大姐,又是侯爷嫡女,更甚是薛若烬未过门的妻子,封柔找她问话无可厚非。
“我要是她,就该想想如何取悦薛若烬,而不是找你过去兴师问罪。”
封七说的未尝没有道理。
这一世,封柔若想在薛府过得舒泰,她的确需要改变,正所谓,人救不如自救,封柔只有变得强大,才能在薛府立足。
“还留这劳什子做甚,看着就碍眼。”封七将持盈插在白瓷瓶里的那朵赵粉毫不留情丢出窗外。
“暴殄天物……”
访棋推着封柯来了缘缘堂。
“二小姐。”
持盈放下打了一半的络子,掀了帘子,迎封柯进门。
“二姐怎这时节过来了。”封七暗暗头痛。
“我来贺你乔迁之喜不可以呀?”
封七干咳一声:“当然可以。”
知她们姐妹定是有体己话要说,持盈携了访棋手,二人避了出去。
封柯顺手拿过桌上持盈打了一半的络子,细细把玩,“叫你挑个可心丫鬟使,你倒好,给自己揽了一麻烦回来。”
“她不叫麻烦,她有名字,叫持盈。”封七一把夺了络子,挑在食指尖,甩啊甩。
“父亲给大姐培养的婢女你都敢抢,我倒要问问,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持盈选的我,不信你去问她。”这是持盈自己的选择,他绝对没有逼迫她。
封柯语重心长道:“反正这丫头你是留不得了,何不做个顺水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