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花】菸草美式
*龙舌兰酒味教父a幻x玫瑰花味sha手o花
*架空黑手党pa
*ooc
*关于教父戒咖啡瘾和花大杀手戒烟的故事
「你近期是不是摄入了比较多的咖啡因?……那就是问题所在了,某幻,摄入过量咖啡因会导致精神紧张、暴躁、易怒。」
在组织私有医院的院长办公室里,负责「教父」及「花大杀手」的定期健康检查的院长,正拿着面前两位的体检报告,一脸严肃地根据纸面数据给出医嘱警告。
「确实,一天喝两杯美式……你知道的,安东尼奥叔叔,最近我压力有点大。」
此刻某幻一手揉着眉心、姿势随意地坐在沙发上,像跟家里长辈——确实安东尼奥院长算是他的远亲——像是跟家里的长辈撒娇,而把双腿架在某幻的大腿上的花少北倾身过去拿手指戳了戳他的额角,冷笑着跟安东尼奥院长打小报告:
「安东尼奥叔叔,最近他压力是有点大,外忧内患啥的,我又不老在他边上,他一天都不止两杯美式,啧……办公室里咖啡混龙舌兰酒的味道呛得要死,你知道吧?」
「某幻,适当地摄入咖啡因会让精神维持亢奋,但过多摄入的话……对你的身体没有好处。」
年轻的「教父」低垂着眉眼,咬着下唇点了头,花少北见状啧了一声,伸手掐住他瘦削脸颊上一边的皮肉:
「戒咖啡,懂了吗某幻?」
「嘶,戒、肯定的!」花少北掐他没使多大劲儿,其实更像是被猫咪挠了一爪子,可以的话某幻更想把人揣怀里一顿亲,但他也晓得此刻这么做了的话,且不说会挨揍,安东尼奥院长的办公室恐怕也就不保了,于是只能先乖乖答应下来——事后再跟花少北讨价还价嘛,毕竟花少北看着油盐不进,但对他的撒娇向来是耳根子软的。
安东尼奥院长看着向来都对外雷厉风行的「教父」在「花大杀手」跟前乖乖挨训的模样,不免觉得好笑,但他又敛起笑容,话锋一转,把又懒洋洋地、没个正型地半倚在沙发扶手上的花少北拉入了训斥战场:
「某幻是必须戒咖啡的。……话又说回来了,少北,胸片显示,你的肺部有个大约1厘米的结节,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花少北立马坐正,到自己了——他最近是觉得有些气短,不仅仅是做日常锻炼的时候,更是在迎合某幻时不时凑上来送上的裹挟着龙舌兰酒香的深吻时,他单以为是自己身体机能在走下坡,毕竟已经28岁了,总是比不过18岁的时候能偶尔在接吻这件事上反杀某幻的肺活量的。
某幻好笑着将炸毛大猫咪一般的花少北拉入怀里,当着安东尼奥院长的面低笑着揉乱了比自己年长的青年的发,又眉眼无奈地同安东尼奥院长讲:
「我早劝过师兄不要抽那么多的香烟的,他不听我的——唔。」
话说到一半自然是被花少北再度凑过来用手掌捂住了嘴巴,被自家伴侣强行捂嘴噤声的「教父」也不甘示弱,安分了一秒便拿舌头舔了口花少北干燥的手心,意料之中被反杀的oga顿时少了几分刚上手的时候的强硬——被舔过的手心仿佛熔岩流淌而过,他面红耳赤地颤抖着口唇哑口无言,终究在安东尼奥院长玩味的目光中裹挟着几缕刹不住的玫瑰花信息素,一头扎进了大喇喇地在沙发另一头坐着的alpha溢着浅浅一泓龙舌兰酒香的怀中。
安东尼奥院长平静地看着自己的侄子和侄媳的耳鬓厮磨,习以为常地轻咳了一声:「……最后是,节制,虽然你们还年轻,但是纵欲也是不好的。」
窝在某幻怀里汲取着龙舌兰酒信息素的花少北身形一怔,有些不情不愿但又迅速决绝地挣开了某幻的手臂——怀中的玫瑰骤然离去,某幻想伸手把自家oga再度捞回怀里,却惨遭花少北那同猫咪如出一辙的猫猫拳阻挠,终悻悻地笑着举双手投降。
安东尼奥院长满意地点了点头。
「总之某幻戒咖啡,少北要戒烟……相信两位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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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咖啡戒烟,能做到吗?能是肯定能的,但有点难。
早餐桌上捧着牛奶杯的某幻看着餐桌对面、笼在自落地窗渗入的日光中、同样捧着满杯牛奶气定神闲的花少北,在嘴角挂着奶渍的oga的示意下,拧着眉头、不情不愿地喝了一大口纯牛奶——于是,花少北便看见平日周身透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的「教父」,在自己面前露出了一副委屈巴巴的小孩神色,他觉得好笑又可爱,遂边拿起叉子把自己餐盘里的自己不乐意吃的生番茄叉到某幻的盘子里,边笑眯眯地用光裸的足伸过去、隔着某幻的睡裤将alpha沉睡在裤裆里的巨物唤醒:
「阿幻乖,喝牛奶能长高。」
长高这个词,就用得很巧妙,也不晓得花少北是不是故意的,但某幻的眸色是暗下来了——被睡裤包裹住的半勃性器确实也在裸足不痛不痒地爱抚下慢慢充血抬了头,裤裆处的那个鼓包变得愈加明显,炽热的温度隔着两层布料蹭着花少北的足心,叫只是心血来潮地逗弄某幻的oga眼神躲闪着抿着唇。
某幻看着边生涩地伸过来脚掌使坏、边咬着牛奶杯的杯沿小口嘬抿牛奶且不敢抬眸与自己对视的花少北,被他这副纯情又放荡的模样勾得心尖发痒,口中的牛奶似乎也在唇舌间被染上了微妙的甜。
当花少北终面上矜持却主动绕过来坐到他的大腿上时,某幻早已好整以暇地半倚在餐椅上,伸出裹绕着浅淡的龙舌兰酒香手掌来,将那枝独属于他的玫瑰捞入怀里——花少北侧坐在他的腿上,微微低头便是同他鼻尖相触。
「akiss?」
「……whynot?」
某幻语里蘸满笑意,又故意将头偏开了一些问他,鼻尖的温度稍纵即逝,于是有枝被撩拨起了情绪的玫瑰便用双手紧紧缠抱住怀中酒香满溢的脖颈,微醺般噘着嘴嘟囔了声,便用渴吻的口唇去追、用贪吻的舌去寻那个被坏心眼的伴侣移开的吻。
被追着吻倒不是什么新奇的体验,毕竟「花大杀手」总忠于自己的欲望。在性爱上其实亦是顶主动的——某幻最终乖乖就范的时候,听见得逞后的花少北发出的那声得意的轻哼,他好笑着用揽在花少北腰上的那只手手摩挲过那截腰线,另一手则扣住花少北的后脑,以舌在那人的口腔中搅出黏腻的水声,直欺负得怀中的玫瑰潋滟着推拒,方才在对方挣扎失去耐性之前结束了这个吻。
此刻他的玫瑰好潋滟、此刻他怀中的这枝玫瑰尤其娇艳——花少北是被浸在满泓的龙舌兰酒液中、被汹涌的爱意与情潮浇灌着催开的玫瑰,微蹙着眉眼无声地控诉这个吻中带着的急色。
但是老番茄突如其来的报告电话打断了这个凝满情愫的吻往更干柴烈火的方向发展的趋势——某幻皱着眉接起桌上的手机上的来电的时候,花少北趁机自他怀中逃脱,被这个吻攫取得口干舌燥的他轻声咂了咂嘴,只侧坐在某幻的大腿上,慢条斯理地拿起某幻只喝了一半的牛奶杯,边以喝牛奶来掩藏起嘴角狡黠的弧度,边装作不经意般地用软弹丰腴的臀隔着布料蹭某幻那早在被挑逗之先就已经半勃的性器。
接着电话的某幻挑眉,又用拇指指腹抹了抹花少北湿润的唇角,才开口跟电话里的老番茄说话:
「嗯,这事我知道,你可以安排塞特他们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