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清沐如常的打开房门,果然是太子在跟穿着清凉的美男们玩抓鹰的游戏,而那些尖叫则是巨大的笼子里,互相残杀的互斗,最终胜利着可得到黄金百两。孙清沐没有出声,候在一旁等着太子尽兴,众人之中,他曾经也俊美到让太子一年不杀人,不过那已经是以前的事了,现在不过是全天下的笑话。一炷香后,太子提上裤子阴森森的笑着从地上爬起来,顺手掐死了与‘他’刚刚欢好的男人。孙清沐眉头也不皱一下,有人说太子神经不正常,孙清沐觉的有道理,只是没人敢说。“有事?”孙清沐平静的上前,笑着帮太子整理衣物,无限娇媚的抬起头对着太子魅惑挑眉,他容貌不差他知道:“太子,微臣想你了,难道你不想清沐吗?太子,如果是不是您有了欧阳将军就不要清沐了,清沐不依,清沐不让将军——”焰宙天闻言骤然掐住他的脖子不屑的看着他:“孙清沐!你算什么东西!以前纵容你不过是想看看蝼蚁怎么挣扎!你竟然敢玩到本宫头上!信不信本宫让你血溅当场!”沈飞端着茶进来,见太子掐着孙清沐,骤然扔了手里的盘子,惊慌的冲过去握住太子的手:“太子,太子,有话好好说,清沐肯定不是故意的,太子息怒,太子息怒!”孙清沐脸色涨紫,张着嘴想说什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死了也好一了百了!。沈飞不断摇头,不行,不能死,他们已经坚持了这么多年,就这样死了多不值,他们还没有看到焰国昌平、还没有肃清匪患,多少子民生活在灾难之中,他们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孙清沐苦涩的想笑,真以为凭他们的力量能左右太子的想法嘛!别天真了,太子嗜杀岂是人力能改变,若想救国不如杀了太子干脆!、可惜太子武功奇绝想杀她谈何容易!孙清沐艰难的咬住舌头,还不如死了有尊严!焰宙天突然松开手,笑容更加嗜血:“想死!没那么容易!来人!把他赏给今晚获胜的勇士享用,今晚——朕与民同乐!”孙清沐闻言顿时脸色惨白!沈飞惊恐的跪在地上拉住太子的脚:“太子饶命!太子饶命!清沐一时冲撞了太子是清沐该死,太子,看在清沐伺候您三年多的份上绕了他吧,太子,求你给清沐一次机会,清沐一时情急才……”焰宙天一巴掌甩在沈飞脸上,转而却突然蹲下身温柔的盯着沈飞看了很久,然手抬起手,怜惜的摸摸他光滑如绸的肌肤,沈飞有一张令天下女人都汗颜的容貌:“你说让本宫放过清沐?”沈飞哭着道:“肯请太子成全!”焰宙天突然指向笼子的方向,厉声道:“好!你代替他伺候那位勇士!”孙清沐骤然跪下:“太子,此事与沈飞无关,是我的错,我去。”沈飞突然道:“不,我去。”他除了长了一张脸根本没有用处,活着也是废物,让他去!孙清沐一把扫开他:“滚开!我跟你熟吗!太子在罚我,跟你有什么关系!太子,微臣愿意领罚。”三个时辰后。从大殿走出来的孙清沐想过一头撞死,凌乱的衣衫残破的披在肩上,嘴角和下身都是血迹,他惨痛的表演取悦了那位高傲的太子,太子宽容欧阳逆羽晚一天入宫,孙清沐望着刺眼的日光,心想,但愿欧阳逆羽有时间逃走!这也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了……欧阳逆羽不见了!十年了!再次有人敢违逆焰宙天!焰宙天目光陡然阴冷,当年连生了六个女儿的当朝皇后,为了巩固在后宫的地位,慌报六皇女是六皇子,顺利登上太子之位,可九年后,皇后竟然生下了七皇弟,于是总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的皇后,突然想杀了焰宙天掩盖欺君之实。焰宙天怎么肯,出于求生的本能,焰宙天反手杀了母亲、掐死了幼弟,淹死在场的所有宫女太监,保住了她太子之位!这次……焰宙天一掌拍碎了手里的茶杯:“敢跟本宫作对!紧急战事还是皇上任命!”“回太子,都不是,是有人教唆将军离开你!”说话的人是苏义,欧阳家的世仇。百年来,苏、欧阳两家人无论是政务还是军事统统势不两立,而苏义就是苏家敬献给太子的枕边人,容貌和才学同是一等一的人物,不然怎么能于孙清沐三年中并列太子最称心的人。焰宙天顺手捏碎了手里的玉石:“好大的胆子!给本宫彻查!所有有嫌疑的人统统抓起来!本宫让他们不得好死!”苏义闻言嘴角扬起一抹笑容,更衬的他妖媚无双:“微臣领旨!”他等这一天够久了!只要欧阳家的人死绝,他受得屈辱算什么!一天之内,苏义抓了袭庐、软禁了孙清沐,斩杀了欧阳逆羽的大哥欧阳逆风!原因是拒不受捕!剑上的血迹还未干,苏义居高临下的望着被他绑起来的袭庐:“早晚有一天轮到你。”袭庐见他竟然敢杀人,早已失去了理智:“你,你不得好死!”苏义擦擦剑上的血,诡异的发笑:“我好不好死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只知道现在死的是你们!不要说欧阳家,就是你们这些党羽,我也会一网打尽!”“你算什么!你以为你多清高!你不过是被世人唾弃的栾人,自甘堕落贪得无厌!活该你未过门的娘子嫁给你哥哥也不嫁给你,是你咎由自取!”苏义被提到痛处,脸色顿时发白:“死到临头你还要逞口舌之快!好!我等你跪地求饶的一天!”众人不知苏义怎么跟太子说的。焰宙天第二天醒来大发雷霆!认为是袭庐教唆欧阳逆羽逃走,恼怒之下,下令把袭庐掉在城门前打三天三夜,然后把他扔在军妓营里,自生自灭!三天之后,苏义穿着一身锦缎儒衫,俊美无双的出现在军营之中:“袭小神童你不是很有骨气吗”袭庐痛苦的缩卷在地上,脸色痛苦。苏义端起茶杯悠然一笑:“怎么不叫了?不是看不起我吗?你这是做什么,难道自甘堕落!”袭庐看见他,狠狠的咬上自己的嘴角让自己清醒,眼神如鬼泣血般盯着苏义:“你——你——”苏义心情不错的饮着茶,看着地上如死狗般的男孩,笑了:“我说过不要惹我,你信不信,只要我再多说几句话,你们全家都……”“你敢——”苏义邪魅的一笑,他未过门的妻子谁也不能提!否则连惨死都是奢望!是的,惨死都不可能,因为同一天,太子狂怒!把半死不活的袭庐拖回宫,打断了他两条腿:“竟敢诅咒本宫死!本宫让他袭家断子绝孙!”欧阳逆羽收到消息飞奔回城时,袭庐已经奄奄一息,孱弱的倒在欧阳逆羽怀里,紧紧的握着欧阳逆羽的的手问:“国不国,君不君……上者不仁何以为天……何以为天……”不如逆天!……欧阳逆羽带着仇恨回京后,开始主动接近太子,忍着心里的不情愿和对自己爱人的歉意,逼不得已和太子周旋。焰宙天见欧阳逆羽肯来见她,骤然觉的心里像有五百匹马跑过,心神开阔激动万分。欧阳逆羽忍着恨,平静的看向焰宙天身边的苏义。苏义冷眼回视,如果不是他们先敬献了孙清沐,苏家怎么会把他送给太子!心幽又怎么会嫁给大哥!这笔账他早晚会从欧阳逆羽身上讨回来!欧阳逆羽沉稳平静的开口:“太子,微臣来迟,让太子费心了。”“不费,不费!”只要他肯见她怎么会费心。苏义见太子如此,陡然握紧双拳,不能让欧阳接近太子!欧阳逆羽突然看着苏义,面色凝重道:“太子,您知不知道微臣今年忌红色。”苏义瞬间缩了一下。焰宙天闻言四处一看,顿时一巴掌甩在苏义脸上:“脱了!”然后含蓄的红了脸看向欧阳逆羽:“连日赶路辛苦了,陆公公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