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寻向下一滑,舔了舔他圆润的前端,舌尖故意流连在小口上,恶作剧地向里刺了刺,听得他闷哼一声,才将布着欲望纹路的“小乐”含入嘴里。
乐然从未与沈寻之外的人有过肌肤之亲,定力一向不好,那里进入温湿的口腔后就不怎么老实了。他腿与手伤着,但腰部的於伤已经好了,快感从小腹升起,他动情地扭了扭腰,企图在沈寻嘴里插得更深。
沈寻从善如流,舌在茎体上一下一下地打转,口腔收紧,手握着下方饱满的囊袋,吞咽得温柔又不失侵略。
高潮前乐然身子颤抖,从沈寻嘴里退了出来,长吟着射在他手上,不过床单也未能幸免。
沈寻抹了抹手上的精液,笑道:“天然的润滑剂。”
乐然满脸羞红,胸口不停起伏,乳尖像两枚最小号的弹珠,硬硬地挺立着。
让人一看就想伸手使劲捏一把。
沈寻托起他的腰,动作很小心——和打着石膏的病号做。爱,这难度也是没谁了。
乐然刚释放完,身子有点软,此时却十分配合地拱起腰,左腿支起来,尽量将自己打开在沈寻面前。
以前觉得正面张腿的姿势耻辱到不敢想象,真到了时候却做得完全没有心理障碍。
面前的是沈寻,他找不到不迎合的理由。
沈寻分开他的臀瓣,将糊着精液的手指探了过去,温柔地在那秘境按摩。
他整个身子都绷紧了,从未有过的酥麻感与突如其来的紧张就像一阵过境的电,刺激得他连眼睛都花起来。
沈寻稍稍用力,两根指头进去了。
乐然本能地想夹住腿,闭着的嘴里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额头上渗出几滴汗水,眼底漫出一波接着一波的渴求。
沈寻俯下。身子,咬了咬他的耳垂,低声说:“痛吗?”
他摇摇头,汗水晃到了眼睫上,像一串明晃晃的眼泪。
沈寻吻住他的唇,一边耐心地扩张,一边在他嘴里攻城略地。
唇齿纠缠,意识也跟着沦陷。
乐然甚至不知道沈寻是什么时候抽出手指,将已然勃。起的欲望顶在穴口。
沈寻咬着他的唇,半眯着眼,含糊不清道:“我进来了,忍一忍。”
他深吸一口气,身体紧张得无法动弹。
被刺入的一刻,心脏就像吸满了水的海绵,不管不顾地在胸腔里膨胀,挤压那微不足道的空间,整个人似乎正被一点一点地填满,疼痛自然也是有的,但在那种难以形容的充实感下,疼痛竟然也不那么锐利了,显得温柔又令人着迷。
整根没入时,沈寻并没有立即动,而是长时间地吻他,抚摸他半硬的性器,低声唤他的名字——“乐乐。”
他那紧咬的后。穴终于在海潮一般汹涌的温存下放松下来,呼吸也渐渐平息。他虚起眼,描摹着沈寻的眉眼,张了张嘴,沙哑道:“沈队,我,我想要你。”
沈寻又吻他溢出生理性泪水的眼,“我来了。”
叫人沉醉的痛与叫人溺毙的快如同滔天的浪潮,带着远方海水的腥甜呼啸而至。
沈寻动得并不激烈,极尽温柔地吻着乐然,护着他的腿,却每每恰到好处地撞向他最敏感的地方,在他耳边低喃:“乐乐,舒服吗?”
乐然已经说不出话来,颤抖着沦陷在从未经历过的情潮中,思绪清空,视线被涌出的泪水模糊成一圈柔和的光,只看得见沈寻令人安心的轮廓。
他们同时释放,沈寻在他身体里,而他在沈寻手里。
沈寻并未立即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极有分寸地压在他身上,舔掉他脸颊上的泪水,笑着咬了咬他的下巴,沉声道:“乐乐,我要到你了。”
乐然射了两次,瘫软在床上,两眼有些失焦。
沈寻退出来,那红肿的后。穴本能地一收,溢出的精液色情地挂在大腿内侧。
乐然整个身子都处于痉挛后的发麻中,自然不知道这情形有多令人难以自持。
沈寻打来热水,周道地为他清理干净,又换了新的床单。一切做完后吻了吻他的额头,眼中有些疲惫,也有难以掩饰的满足。
和打着石膏的病号做。爱难,帮打着石膏的病号清理更难,这一晚上忙下来,沈寻已是腰酸背痛。
好在得到了乐然,从心到身,完完全全占有了乐然。
写完了,感谢阅读!
这篇文不长,不到20万字,题材是刑侦,但我不是专业人员,主要想写的不是破案和推理(这个以我这外行的水平写不出来),想写普通人的“人心之恶”与“懦弱”,前面几个小案子都是照着这个思路来写的。至于主角乐然,他应该是黑暗里的一束亮光,社会有龌龊与不堪,也有像他一样光明磊落又正直向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