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秘组织的一个秘密据点内,昏暗的灯光摇曳不定,几个成员围坐在一起,商讨着掳人计划的进展。
“这次掳人的行动进展得倒是顺利,不过那些孩子挣扎起来还真是让人头疼。”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子皱着眉头说道,他的声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有些沉闷。
“哼,这些孩子可是重要的祭品,再麻烦也得抓。首领说了,只要完成这个仪式,我们就能获得无尽的力量,到时候整个京城都将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一个瘦高个阴森森地回应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贪婪和狂热。
“可是,我们这样大肆掳人,会不会引起太多注意?我听说苏府和朝廷已经开始有所察觉,正在加强防备呢。”一个看起来比较年轻的成员有些担忧地问,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怕什么!我们神秘组织行事向来隐秘,他们就算察觉到了又能怎样?等他们找到我们的据点,我们早就完成仪式了。”刀疤男不屑地说道,他挥了挥手,似乎想把这种担忧挥走。
“不过还是小心为妙,特别是那个苏逸辰,据说他在江湖上人脉很广,万一他找来帮手,我们可就麻烦了。”瘦高个提醒道,他的眼神变得更加警惕。
孩子被掳走之后,整个京城陷入了一片悲痛与恐慌之中。
那些失去孩子的母亲们,整日以泪洗面,双眼哭得红肿不堪,宛如两颗熟透了的桃子。
她们失魂落魄地在街头巷尾张贴寻人启事,那单薄的纸张被她们用颤抖的双手贴在墙上、柱子上。
每贴一张,都像是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这小小的纸张之上。
她们逢人便拉住询问孩子的下落,声音里满是绝望与无助,那声音像是从幽深的谷底传来,带着无尽的悲戚:“您见过我的孩子吗?他这么高,穿着蓝布衫……”
父亲们也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四处奔走。
有的急匆匆地奔向官府报案,在官府大堂之上,他们焦急地诉说着孩子失踪的经过,身体前倾,双手不停地比划着:“大人啊,我家孩子早上出门还好好的,就一会儿的功夫,人就没了啊。求大人一定要尽快破案,救救我的孩子啊!”
有的则亲自带着家中的护卫在京城的大街小巷搜寻,他们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眼睛如同鹰隼一般,不放过哪怕一点点蛛丝马迹,眼神中燃烧着愤怒与焦虑,那愤怒仿佛要将掳走孩子的人吞噬。
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皇帝端坐在龙椅之上,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宛如两道打不开的铁链,眼神中透着忧虑与愤怒,那愤怒在眼底隐隐涌动,仿佛随时都会喷发而出。
苏逸辰等大臣们也个个面色严肃,他们深知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就像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皇帝率先打破沉默,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众爱卿,如今京城中6-10岁的孩子频频失踪,朕听闻此事与那神秘组织脱不了干系。此事关乎我京城的稳定,更关乎我皇家子嗣的安危,朕痛心疾首,爱卿们可有何良策?”
苏逸辰上前一步,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说道:“陛下,微臣以为当务之急是加强京城的安防。神秘组织如此猖獗,必定是对京城的布防了如指掌。我们需重新调整巡逻路线,增加守卫人数,尤其是在孩子们常出没的地方,如集市、学堂周边等,务必让这些地方时刻处于守卫的保护之下。”
这时,礼部尚书刘启瑞微微抬了抬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他清了清嗓子说道:“陛下,微臣以为此举不妥。京城的安防布局已久,若是突然大规模调整巡逻路线、增加守卫人数,这必定会引起城中百姓的恐慌,而且也会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恐怕会得不偿失啊。”
苏逸辰皱了皱眉头,反驳道:“刘大人,如今孩子频频失踪,事态紧急,若不加强安防,如何能保证孩子们的安全?些许的人力、物力消耗与孩子们的安危相比,孰轻孰重?”
刘启瑞却不慌不忙地说:“苏将军,您的担忧虽有道理,但也不能因此就不顾及百姓的感受和朝廷的资源啊。我们可以先从暗中调查入手,不必如此大张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