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刺耳的电话铃把她吓了一跳,她寻找到沙发拐角的小桌子上的电话,迟疑的拿起来。
“小染,你是不是刚睡醒?一直让你不要睡那么久的,一到周末就没一点自律性,你吃晚饭了吗?要是没吃,书房的抽屉里妈妈给你放了钱,去小区外面买自己想吃的东西吧。还有,妈妈还要一周左右才能回来,你爸爸也是的,偏要这个时候出国,哎!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如果实在不行就去大姨家,听见了吗?”
她听着电话里女人喋喋不休的叨叨了半天,莫名其妙的回复了:“知道了,妈妈,我自己可以的,你放心啦。”是谁的声音?从她嘴里发出,只是记忆似乎混乱了,她是谁?她好像叫宋星染,父母亲都是医生,她是独女,然后十四岁?天呐,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
“砰砰砰”此时急迫粗鲁的敲门声一声大过一声,把她从幻想中拉了回来。她本能的想去看看是谁敲门,可是还没到房门口突然被人锁住脖子拉到了墙边,像极了刚才梦里的情景,嘴也被一个冰凉的手掌紧紧的捂住。她心里的恐惧陡然升起,由不住手忙脚乱的挣扎,他紧紧的压住她的胳膊,在她耳侧低低警告道“别动。”
他的嗓音很沙哑、低沉。她哪会听他的,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咬了他的手掌,用的劲
道很足,他却纹丝不动的警告我道:“再乱动我就把你敲晕。”她不敢再乱动,规矩的被他束缚。
“不要开门。”他依旧声音沙哑,而她从他身上闻到了一丝清冽的男人气息和一丝丝血腥。
她突然不害怕了,不知道怎么就想帮他:“你去里面的书房,把门关上,我去看看他们走了没有。”
他放开了对她的束缚。她转身看他迅速进了最里面的书房,她打开房门,院子里的蔷薇香扑鼻而来。这是一个很大的庭院,好像从她出生就在这里居住,只是今天觉得这里格外美。她其实不担心安全问题,这是本市比较好的小区之一,是XX医大的家属区,安保是没有问题的,而且周围住的都是爸爸的同事,只要她大叫一声马上就会有人过来。她的父亲是医大着名教授宋敬之,而母亲是脑外科主任医师齐楠,而她是个正在读初三的学生。没错她是宋星染……
这里都是独门独院的小二楼,她蹑手蹑脚的走近院门,透过猫眼看到外面有三个壮汉,不像好人。她不准备发出声音,因为她家的灯没有开,从外面不会觉得里面有人。
其中一个壮汉:“这里应该没有人,这个点了房间没有开灯,这些医生都没有固定的时间。”
另一个:“我看也是,我们快走吧,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万一……。会很麻烦。”
最瘦的一个:“可是今天让他跑了再想抓到怕是不容易了,回去没办法交差。”
“大哥,命要紧,这次钱不要了我们躲几天,不然被他找上麻烦更大。”
“你刚才的那一刀的确砍上了?不行去各个医院找!”
“大哥,他怎么可能到医院等着我们找?”
“也是,先走吧,那边保安已经盯着我们了。”
不一会这几个人消失在宋星染的视线中。
她赶快回到屋里,推开书房的门,此时没有开灯的房间特别暗,她透过窗户外的昏暗光线看到他趴在地上,赶快开了灯。
他的后背有一道差不多三十厘米的伤痕,从肩膀斜着过来,已经皮开肉绽还从伤口处往外渗血。她没有丝毫犹豫,好像一点不害怕。
从书柜底下拿出妈妈的医药箱,用剪刀把他受伤地方的衣服剪开,还好只有两层。因为伤口很深,她倒了一整瓶双氧水冲洗伤口,应该会很疼,但是他不知道是不是昏迷了,只是痉挛了一下,她仔细看了一下伤口,如果不缝的话稍微一动伤口就会裂开,她咬咬牙,她看到过妈妈给人缝针。
拿出羊肠线穿好外科弯针,她一遍遍的自我建设,就当自己在给布娃娃缝衣服。过了好一会终于缝好用消毒棉纱包扎好。她摸了摸他的后颈,没有发烧。他太高大了她无法移动他,想了想要不要报警,直觉告诉她不能报警。还好已经是五月,地上也不凉。她从沙发上拿了毯子给他盖上,她就赶快出去了。想了想去二楼爸爸妈妈的房间拿了一件爸爸的外套放在他旁边,本来想看看他的样子,但是她想他应该不希望她看到他的样子吧。她退了出去,拿上钥匙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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