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远阁庭院,一片宁静与生机。绿树成荫,枝叶繁茂,仿佛一把把绿色的大伞,为庭院带来丝丝清凉。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宛如大自然的交响乐。
庭院中,一座精巧的假山耸立,山上怪石嶙峋,山下流水潺潺。清澈的池水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粼粼波光,池中荷花盛开,娇艳欲滴,有的含苞待放,有的已然绽放,还有的莲蓬挺立,偶有蜻蜓嬉戏其间。
小径两旁,各色鲜花盛开,姹紫嫣红,芬芳扑鼻。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蜜蜂忙碌地采着花蜜。庭院的一角,摆放着几张石桌石凳,闲暇时,人们可在此品茶吟诗,畅谈天下事。
抬头望去,湛蓝的天空中飘着几朵白云,仿佛棉花糖般轻盈。远处传来悠扬的古琴声,与这美景融为一体,让人陶醉其中。
“所以你就这麽,这麽把那堂堂的监军王贝给,给了结了?”听着邓黠那轻描淡写的经过,聂欢知道事情并非邓黠讲的那般轻松,就凭他找到了那些曾经在黑甲军的部下来助阵而非他帮中属下就不难看出。
“嗯呐!过程倒是并不难就是那王贝狡猾奸诈,不知在哪搜罗了些身形容貌和他极为相像的替身!还在暗处安排了些有点实力的暗卫,要不就凭我堂堂白龙帮帮主亲自出马哪里会用那些时间?!”邓黠说着一边摇头表示感慨。
聂欢心下自然是清楚邓黠不过是在粉饰昨夜的凶险。
想着邓黠昨夜和寥寥数人就那么闯了戒备森严的监军府,就算不是九死一生也定是艰险困难重重的,而当时自己却在清远阁里正睡的深沉
“在想什么?”见聂欢出神的想着什么,半晌没回过神来,邓黠不禁有点小小的失落,可更多的是好奇,自己将昨夜的战事说到太不精彩吸引人了?早知道就将事情说的再真实点了,眼下聂欢的反应可是和自己预想的有些不大一样。
“没什么,就是心里头有些”聂欢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有些被隐瞒的小气愤,有些无能为力的挫败感,还有些原本棘手的锦城的事情就这样改变了定数的庆幸。
“有些什么?难过?”
“”
“这有什么好难过的?王贝死了,锦城的说了算的就是魏英和关少海了,他们两个你还不放心!当然了,城外的暹罗人是我们没法掌控的,可这样的情况无非是回到了原点,大不了和暹罗一战,这也是王贝来之前最好的一种选择。战死总比当亡国奴要好不是!”见聂欢不说话邓黠就以为聂欢真的是在难过。
“我没有难过。只是有些怅然罢了,锦城现在的情况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生死还有的选。只是”聂欢看着邓黠有些惆怅的看向邓黠。
“只是什么?你今日这是怎么了?怎么说什么都吞吞吐吐的,这可不像你!”邓黠今日确实有些猜不透聂欢。
“邓黠,你知道我此番来锦城的目的吗?”聂欢沉闷片刻还是问出了这个他在知道邓黠是黑甲军后一直都想问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的问题。
“我知道。”
“你知道?”
“我是说,最初是不知道的。可是到了锦城你们那般大张旗鼓的找,我要是还不知道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所以,你知道我是为谁在找黑甲军?”
“知道,你和铁凌天闹掰也多少和他有关吧。我无所谓,如果,如果你想要黑甲军那我就如你所愿。如果你想要我为他效命,这我要问过那些黑甲才能给你答复。”
邓黠当初解散黑甲军就是奔着为着聂欢打抱不平,因为聂将军含冤受屈心有不甘,可无论是聂将军还是聂欢两人都没有选择反抗报复,而是以德报怨,坚守阵地的坚守阵地,甘愿在京都自甘堕落不争不抢的做王爷的自甘堕落。
就算这般,邓黠可以毫无顾忌,不记后果,无论代价的守在聂欢身边,可其他的黑甲军会不会也如自己这般邓黠不会强求,也不能强求。
那些黑甲军都是曾经与自己并肩作战,出生入死的兄弟,未来要过怎样的生活,是选择刀尖舔血还是平平淡淡的做个贩夫走卒,农夫小厮,邓黠觉得他都无权替他们做决断。
“如果是我呢,我要你为我效力呢?”聂欢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里满是哀伤,他知道邓黠的答案却还是依然要问出口,依然要邓黠回答,他想听。
“只要是你想,我都听你的。”邓黠几乎没有犹豫,眼神坚定的回答。
听到这样的回答,聂欢就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这个答案是自己早就预料到的,可为什么会除了那一丝高兴再外更多的是悲伤呢?
因为被人这样毫无顾忌,毫不犹豫地选择而高兴,却又觉得自己不配这样被选择被信赖的对待而感到惭愧。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了?!我说错什么了?!我说错什么了你告诉我,我以后肯定不再说了!”
邓黠有些手足无措,他怎么也没想到,聂欢在听见自己的回答后会眼泪汪汪的要哭出来!
这样委委屈屈可怜兮兮的样子,眼睛里黔泪,眼神幽怨深邃,邓黠看着就心疼!
邓黠不安慰还好,这一开口安慰,聂欢更觉得无地自容,愧对邓黠对自己的那份无私的付出坚定的选择与保护,哭的就更加凶了。
苏小宝就是在这个时候闯进来的,看见眼前哭的梨花带雨的聂欢,以及正在极力安抚对方显得有点无措手忙脚乱的邓黠,苏小宝很快就脑补了场街市上的话本子大戏!
“这位小兄弟!老奴说了,王爷还在和咱们爷谈……事情。”就连一直跟在苏小宝身后企图阻拦下苏小宝的周叔都不禁被眼前聂欢和邓黠两人神情动作状态一惊。
这怎么看怎么像是小两口吵架后,一方竭尽全力哄着的小情侣。
“我这是不是打扰二位了?”苏小宝一脸暧昧的看向了聂欢,而后便又一本正经的说。
“聂王爷,不好意思,那些城里的暹罗蛮夷开始发了疯似的要出城,此时已经与守城的士兵起了冲突,且愈演愈烈,再不设法控制恐将发生暴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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