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并用,伺候的傅韵卿连自己叫什么都快忘了。
就在傅韵卿濒临死亡之际,林平安抽身出来,嘴巴边还带着亮亮的水渍。“差点忘了,水都快凉了。”
傅韵卿:???hello???这种关键时刻你跟我说水凉???
不等傅韵卿反应,林平安一把扯开她腰间的绳子,一秒都不到就把爱人从睡袍里扯出来,一个转身,三两步把爱人放进了浴缸。
然后一个闭气,钻进水里。
傅韵卿仰着头小声的尖叫起来。
新婚的第一天,大概是满室春光吧。
两个人的蜜月期在热带海岛搞沙滩日光浴,潇潇洒洒的冲浪捉螃蟹,顺带躲过了白城的第一波寒风与雪。
长达一个月的蜜月假期耗尽之前,两个人才互相看着黑了两度的对方,笑闹着坐上了回国的飞机。
“冷冷冷。”傅韵卿穿着背心短裤趿拉着人字拖抱紧了林平安的胳膊。
“胳膊松一松,先把衣服穿上。”刚拿到行李林平安就迅速把长过膝盖的羽绒服拿出来给傅韵卿穿好,围巾口罩帽子一个不少,直把爱人裹成了一个团子才肯收手。
傅韵卿露出一双眼睛,亮闪闪的,她做出乖巧的模样坐在一旁的行李车上,“平安我想堆雪人,胡萝卜鼻子那种。”
白城的雪堆得还蛮厚的,估摸着是才下完不久,还没有化开的迹象。
“回家堆雪人。”司机在外面等候,林平安穿好了衣服就推着行李车往外走。“外婆说小狗子和草莓派今早都送回家了,你想不想它们呀。”
两个人的婚礼就没在国内办,草莓派和小狗子没法儿带着,便雇了人一天一次去照顾,直到婚礼散了之后的蜜月期才送去给外公外婆照顾。
小狗子又胖了一圈儿,看着照片的时候仿佛一个油炸过的大白团子一样。
“还可以吧。”傅韵卿独占了林平安整一个月,冷不丁要回家才想起来还有俩小的,手心痒痒起来,想撸猫撸狗了。
司机将行李放进后备箱后发动了车子,车里的暖风一直开着,傅韵卿一上车就觉得自己被包成团子真是林平安小题大做了。
傅韵卿也不自己摘帽子,就一边把玩林平安的手指,一边用帽子蹭林平安的脸。“热。”
林平安也不嫌烦,给她摘了帽子围巾,“一会儿下车你又该说冷了,脚凉不凉?”
傅韵卿摇摇头,帮着林平安解扣子,解一半又去看自己的结婚戒指。
林平安哭笑不得,自己把羽绒服敞开,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傅韵卿女士,您愿意嫁给林平安女士为妻吗?”
“林平安女士,您愿意嫁给傅韵卿女士为妻吗。”傅韵卿也一本正经的重复她的话。
这种对话在两个人蜜月期出现了无数次,像是个什么有趣的游戏一样,玩的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