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在一起,温汀滢总是不由自主的解放自己的娇羞,去尝试,去体会,去探索,释放着神魂颠倒的娇媚,尽情的获得愉悦感,获得融入四肢百骸的通泰,只和他一起。
天地辽阔,任命运无常,她只和他同在。
良久,满面潮红的温汀滢俯在他身上,心满意足的娇喘歇息,感觉很美妙。身下的他如以往一样,颇为规矩或躺着或坐着,从不孟浪,由着她在他之上自主随意,仿佛就是为了让她获得愉悦而存在。
短暂的歇息之后,又是情起一次云雨,温存了良久方停歇。
马车厢里,温汀滢舒服的趴在易元简怀里,呼吸渐渐平稳,温柔的轻问:“良人,感觉还不错?”
易元简答道:“不错。”
从‘还不错’降低到了‘不错’,温汀滢隐隐失落,轻轻抚摸着他健硕的胸膛,柔声的道:“你可不可尽兴一次?”
“嗯?”
“你每次都尽心尽力,却似从不曾尽兴。”
易元简漫不经心的道:“何以见得?”
“从我们初尝云雨之后,每一次的自始至终,你好像都放不开,好像被束缚住了似的,好像在克制着什么,好像只是配合我的需要。”温汀滢敞开心扉,温柔的轻声问道:“你是不是并非发自内心的想要和我行房?”
易元简心口一痛,问道:“你不舒服?”
“我舒服,是你不舒服。”温汀滢轻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让你舒服,我想知道问题出在何处。”
“问题在于我,我太矜持。”易元简难以说出心结,不想让她听到那些丑陋、恶劣、残暴的细节,免得她心有阴影,他认真的问:“我该怎么做?”
温汀滢轻道:“尽兴的做到我泣哭不止。”
“泣哭……不止?”易元简皱眉。
温汀滢认真的轻道:“听说男子尽兴时,勇猛异常,女子会异常舒服的泣哭不止。”
“舒服的……泣哭不止?”易元简的眉头皱深了,难以置信,泣哭不止是因为舒服?
“听说是这样。”温汀滢颇为好奇,这是当年酒楼的女子们聚在一起无所顾忌的谈论,她听到的只言片语。
易元简道:“像是谬论。”
温汀滢吻了吻他的唇,温柔的轻道:“试一试,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