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元简随口问道:“安昱的下落至今毫无线索?”
温汀滢笑了笑,温柔的道:“此话若非是你问及,我定全然绝口不提。”
易元简道:“你不必知无不言。”
温汀滢愿意知无不言,坦诚的告诉他道:“我知道一条很确切的线索,安昱此刻就隐匿在这方圆三十里内。”
易元简见她在等着他接着问,他则不再接着问。
温汀滢翘首以盼,迟迟等不到他的发问,便轻咬了咬红唇,楚楚动人,柔软声道:“接着问啊。”
易元简并不接着问,同样告诉她一件事,道:“方文堂是奉皇后的密旨清查盐帮。”
“你从何而来的消息?”温汀滢好奇他的消息来源。
易元简道:“方文堂亲口告诉我。”
温汀滢不可思议的道:“方文堂一向谨言慎行,可见他很信任你。”
易元简不以为然。
温汀滢轻问:“你跟方文堂很熟?”
“不熟。”易元简不假思索的回答她,通过她的好奇所在,已隐约有所判断。注视着她的思索,他顺势带着肯定的语气问道:“你跟安昱很熟?”
温汀滢笑问:“何以见得?”
易元简道:“因为你是温汀滢,即使你不愿意跟安昱很熟,安昱也会想方设法的让你跟他很熟。”
温汀滢轻笑了笑,温柔声道:“我和安昱曾经很熟,一年前发生了件不愉快的事,从此风流云散。据我所知,如今的安昱并没有兴趣再跟我熟识。聚散离合,命运常态。”
说话间,一个劲装侍从已纵马疾至,警惕的打量马背上的陌生人,欲言又止。
温汀滢随和的道:“但说无妨。”
侍从轻声禀道:“方文堂的妻女刚从京城抵达,下榻在了运顺客栈。”
温汀滢平常声道:“增派护卫去客栈,全力保护方文堂妻女的安全。”
“是。”侍从接着禀道:“仍有多路人马在紧密的跟踪方文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