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毓梓哼笑道:“以被十九个男人尝过的残花败柳之身?”
温汀滢轻道:“我绝不会告诉他这件事。”
“你不告诉他,他就不知道?”方毓梓计划好了在事后要大张旗鼓。
温汀滢坦言道:“他相信我,相信我的每一句话,痴情的很单纯。那些对我不利的话,只要我拒不承认,他不会相信,只会认定成是别有用心的挑拨离间,反而更惹他怜惜我。”
方毓梓暗暗不满,表面笑吟吟的道:“你还是告诉他的好,你为了获得取悦他的经验,承受如此经历,他岂不是更更怜惜你?”
“不,不。”温汀滢诚然道:“这种事还是不告诉他的好,如果我告诉了他,他肯定会对我失望至极,不再要我。总之,无论别人如何告诉他,我坚决不会承认。”
方毓梓皱眉,脸色顿变。
温汀滢又是轻轻一叹,顾影自怜般的柔声道:“早知变成了平王的笼中雀,我当初何必为了两间商铺跟平王来京城呢。我在江南多好,自由自在,有权有财的男子们争先恐后的对我大献殷勤,各种各样的男子任我挑选,活得风风光光,好想回去江南。”
方毓梓简直震惊,能得到元简哥哥的心仪是天大的恩赐,而她三番五次提到的都是商铺,在她眼里,两间商铺竟比元简哥哥还重要?!
温汀滢察觉到她的不悦,她不悦之处在于自己得不到的被别人得到了却不以为意,可见她嫉妒,亦知她擅见风使舵,便轻轻的商量道:“我今夜不归,明日可主动向平王透露我酒后失德了,一夜之间主动跟十九个男子尝过云雨,且都比与他云雨的感觉好,让平王对我失望,恨我轻浮浪荡,从此和我一刀两断再无瓜葛,我迅速回去江南。”
方毓梓一愣。
温汀滢真挚的轻道:“只要方大小姐愿意高抬贵手,给我一个彻底远离平王的机会,瞒天过海的向皇后娘娘复命,我保证让平王知道我水性杨花并激怒他赶我滚。”
“休想!皇后娘娘的两个暗卫会紧盯住你,休想瞒天过海。”方毓梓下意识的急红了脸,不容置疑的大声命令马车夫道:“去刑部大牢!”
马车快速的奔向了刑部,仗着皇后娘娘和方文堂的威风,畅通无阻的来到大牢。方毓梓熟门熟路的找了一个废弃的没有窗户的杂物屋,命人在屋里铺几层厚厚的稻草,随即将温汀滢请了进去,不跟她多言废话的指着稻草垫,道:“躺好等着。”
温汀滢很温顺的配合,认命般的默不作声。
方毓梓雀跃着巡视大牢,逐一打量牢里的犯人,尽责的精挑细选出十九个身材高大的犯人,让他们在屋外排着队,理直气壮的宣布赏赐他们云雨一次,忠告他们必须使出浑身力气的领赏。
皇后娘娘的两个暗卫像两柄剑一样的存在,眼神冷酷的巡视,确保方大小姐能顺利完成任务。
方毓梓难掩愉快的笑容,因自己尚未及笄,不便在旁边观看,缜密起见,她安排两个贴身侍女进去屋中盯着,低声交待了一番,说着说着,忍不住笑出了声,说道:“每个男子要玩够半个时辰,随意他们玩。如果她反抗,你们要按住她。记住要捂牢她的嘴,不准她大呼大叫的闹出乱子。”
“是,是。”两名侍女了然,进入屋中。
方毓梓见男犯人们无精打采,命令在屋外摆了一桌丰盛的菜肴,赏给他们尽情吃,让他们饱餐后更有力气。
任人宰割的芸芸众生,尊严、清白,乃至性命,都被践踏的无关紧要。
待一切都准备周全,已是傍晚。方毓梓兴奋的一声令下,第一个男犯人走进了屋中,屋门掩上不久,就传出了温汀滢被捂住嘴发出的绝望的呜咽。
过了半个时辰,第一个男犯人畅快的从屋中出来,疲劳而满足。
第二个男犯人紧接着踏进屋中,淫|糜阴暗,顺利的发生着如方毓梓所愿的事。
圆月当空,刑部大牢里依次有序的进行。
平王府,易元简孤单的负手而立在正殿,殿内灯火通亮,他神色中的沉重清晰可见。
楚妙来了,风姿绰约,微笑着走近他。
“母后,儿臣心仪的女人呢?”易元简语声平淡,他不得不服从皇后的旨意禁足在平王府,只有派人把她邀来。
楚妙不答,笑着遣退了所有侍从,上前去牵起他的手,当她的手指刚触碰到他的手,他就迅速的挪开了。
易元简与她保持距离,再次问:“母后,儿臣心仪的女人呢?”
楚妙笑了笑,温柔的道:“她将学有所成的活着回来。”
易元简问:“她在哪?”
楚妙反问:“你当真心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