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平王,平王是他的身份,他厌弃自己的身份,不以‘平王’而活,但摆脱不了。
温汀滢眼睛一亮,欢喜的道:“原来,你喜欢我。”
因为喜欢,希望和她在一起。同样也因为喜欢,不愿意她在一起受苦。
易元简沉默,又想起了方文堂在江南时的忠告:方某可以走水路回京引开刺客,使殿下带温汀滢顺利到京城去赴吉王殿下之约,但请殿下三思,楚皇后应不允许殿下身边有温汀滢这样的女子。
温汀滢见他神色微沉,温言的轻道:“我明白,你不愿意我留在身边是出于对我的保护,你曾提醒的不要过于依赖你,我今日体会的很深刻。”
易元简的神色更沉了,京城俨然是牢笼,他常束手无策、无能为力。
温汀滢轻声安慰道:“凡事都有解决之道,别过度担忧,将来的困境将来再面对,放轻松。”
她很乐观,她理解命运的顽固与不可抗力,心安理得的尽力而为,独立而温顺的接纳。易元简欣赏她的乐观和良知,无人能与她媲美。
温汀滢见他总是沉默,不动声色,好像不是喜欢上了她的样子。她有些忐忑,怕自己会错了意,轻问:“你心悦我吗?”
易元简沉思着。
等了片刻,察觉到他的纠结,他似乎是需要安静认真的思考,温汀滢隐隐一叹,容纳着心底的遗憾,慢慢离开他的怀,轻轻站起身,道:“太子的侍卫在院外侯着,不便多耽搁,你也早些歇息。”
话毕,温汀滢便要转身而去,她刚挪开一步,就无法再挪开一寸了。因为,她的手被捉住了,被温暖有力的大手牢牢捉住。
伴随着她欢快的心跳声,她听到了他确切的语声:“可以。”
“可以?”温汀滢惊讶。
“你先前问我可不可以和你做你想要做的事。”
“行房?”
“可以。”
“就今夜?就在这里?”
易元简道:“你随意就好。”
温汀滢惊喜,事不宜迟,她激动而大胆的去随意。
“别着急。”易元简安抚着,一动不动的坐在竹椅上,全权由着她随意。
“好。”温汀滢面红耳赤,慌忙的解开自己的衣带,带着积累的满身心的渴望,生涩懵懂的抬起身子,使之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