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白欲盖弥彰:“刚才,路上有只小猫,幸好没压着。”
这两人闹剧收尾的结婚典礼能跟她说吗?铁定不能啊,说错话老大要弄死自己的。他思量许久,最终选择说一段跳一段,忽略掉那些不能说的东西。
属于没长心的一类人,说话很少过脑子。不过能跟着桑岩做事的,却也不是傻子。应对温禾的问题,回应的都很保守。
温禾轻轻点头,又抓着沈煜白聊,顺着他的话摸清自己跟不少人之间的关系。
将温禾送到桑岩面前,沈煜白这才功成身退。
他如释重负,失忆的温禾太可怕了,刨根问底的。他要是说错什么,桑岩还不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还有那个蠢女人童熙,见到自己她跑什么?他还能把她给吃了?
想来真是气死爹了!
……
温禾望着沙发上的男人,笔直修长的双腿随意的交叠着。自她进门,他的视线,边直勾勾的落在她身上。
“终于舍得回来了?”
这话里有陷阱。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想了想,说:“我想回来很久了。”这样的回答应该够狗腿了吧?
桑岩的脸色没有恶化的迹象,应该是还算满意。
“我先上楼换身衣服。”穿着病号服到处溜达,佣人再以为自己是神经病。
没等他回答,就穿着拖鞋踢踏踢踏跑上楼去了。
上楼左拐,是客房,也是她的房间。
只是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了。
衣橱,空的,打开抽屉,空的,什么都是空的……
她着急慌忙的跑到楼下,站在他面前,喘着粗气,“桑岩,家里遭贼了吗?我房间里的东西,全没有了。”
桑岩看了她一眼,轻描淡写的说,“没有贼会专门跑去偷你那几件衣服。”
“啊?”
他站了起来,拉着她的手,往楼上走去。
他的身材高大,手掌宽阔,这样紧紧的牵着她的手时,会给人强烈的安全感。
温禾的心噗通噗通开始乱跳,这样的男人啊,只是一个小动作,都是有着致命诱惑的。
瞧,只是牵个手,她就开始犯花痴了。
不行不行,她要矜持一点才行。
桑岩忽然停下脚步,而她的思想还在天空徜徉,猝不及防就撞进他的怀里,鼻尖磕着发红。
“换衣间在里面,衣服在壁橱里,先去洗个澡把身上医院的消毒水味给冲掉。”
温禾慢半拍抬头,顺着桑岩只得方向看去,“可是,这是你的房间啊?”
他们,不是分房睡的吗?
她摸着自己红彤彤的鼻子,没敢问出口。
见她迟疑,桑岩直接拽她进了房间,打开衣橱,沉声说,“我是你丈夫。”
是这样没错,可她还没做好同住一室的心里准备啊。
温禾默默攥紧小拳头,鼓起勇气,“其实我还没做好心里准备,我想,我需要一点儿时间消化。”
“在医院住的几天还不够?”桑岩眸色微暗,浓墨色的眼底正在氤氲着风暴。
她警惕的后退,摆手道,“够了够了!我马上就……”
然而她后退,他就往前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