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和崇仔以清水般的眼神,静静地看着这个清瘦的女孩。
&ldo;他们是不是骑着保时捷的自行车?&rdo;
&ldo;嗯。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牌子,只不过看起来很高级。他们说,说我妈妈……&rdo;
香绪的双眼一下子泛红了,泪水在眼眶里形成荡漾的光圈,挣扎不住般溢了出来。我像面对着一个瓷娃娃,嗓音变得比价值二十万的意大利制皮衣还要柔软:
&ldo;没关系。你尽管说吧,我们不会介意的。&rdo;
香绪愣愣地盯着前方说:
&ldo;他们说妈妈是个坏女人,做的是下流的生意,卖的是不该卖的东西。如果妈妈还要这样,他们就会教训我。&rdo;
感谢香绪,我听到了国王从未有过的温柔声音:
&ldo;是谁这么说的?&rdo;
香绪使劲摇着脑袋,放声大哭。她似乎总算得到了慰藉。石蜡纸做成的书套上,洒落了点点滴滴的晕渍。温柔的孩子王看着香绪:
&ldo;你一直忍着,这件事不敢告诉妈妈,也不知道跟谁说是不是?可怜的乖孩子。&rdo;
香绪的小拳头紧紧地握着膝盖,不住地掉泪。国王蹲了下来,单膝跪在她旁边。猴子则一脸愠气地把目光转向了另一处,我可以感觉到他那因怒气而变得不谐调的呼吸。我在alba前的&ldo;31冰淇淋&rdo;买了薄荷巧克力加草莓的双球冰淇淋,交到香绪手里。我们离开边哭边舔着冰淇淋的香绪,在舞台边的阶梯坐下。
&ldo;咱们应该怎么做?&rdo;水果店店员第一个开口。
崇仔冷静地说道:
&ldo;干脆把多和田组干掉吧!&rdo;
坐在阶梯最下面一层的猴子,转过他的苦瓜脸:
&ldo;拜托!实际点儿行不行?外行人办事就是这样。&rdo;
我低头看着这只光头猴子:
&ldo;怎么外行了?&rdo;
&ldo;你们以为这是在演黑道电影呀!崇仔,你知道整个池袋有多少帮派吗?&rdo;
崇仔用干冰似的声音回答:
&ldo;一百五到两百。&rdo;
&ldo;那最近三年,有几次帮派斗殴发生?&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