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娘得宠,一月能与四姨娘平分秋色,余下的日子刨去赵太太的固定日子初一、十五,赵太太与三姨娘平分。赵太太的高台坐的有些心不稳了。四姨娘可是老爷的上峰□好了的,最是擅长的就是伺候男人。二姨娘能与她持平,可见也是不容小瞧了的。倒是无论自己伺候老爷几天,算上初一、十五,卞氏都是少自己一两天。看着老实,也未必不是那黄雀啊。能把伺候老爷的日子,控制在手里,二姨娘的得宠,没准儿她也填了把火,吸引了自己的注意。不简单啊!现在这么做不定打什么主意呢。看来卞氏更得多加注意。看来这几个姨娘都得敲打敲打了。免得打什么不该的注意。
“平日里,就咱们姐妹,没要求你们立规矩。也就每日卯时请个安就罢了。老爷每日寅时去上朝,刘氏是不管是不是老爷昨个儿晚上歇在你那儿了,每日定是卯时末来请安。也就不说什么了。但后院的事儿也关系到老爷的前程。这规矩还是得立起来。每日不管昨个儿是不是伺候老爷,卯时初过来请安,身体不便,过不来的,打个丫鬟过来说一声,我也好给你们请个大夫瞧瞧,免得带身病气伺候老爷,再传给了老爷。若是没来,又没吱一声的,就扣下月的月例。有几次,扣几次。过三次了,为了老爷的前途,我自会跟老爷说道说道的。”一番话下来,三个姨娘具是老老实实的请安。就连以前最是擦着时辰来的四姨娘也是卯时初就到了。
雅姐儿也是学了一手。月例可是三位姨娘的罩门。外边抬进来的良家妾,家境好的,或许带着嫁妆,不在乎这点月例银子。但二姨娘乃是老太太赐的家生子抬的姨娘,虽说家中父母和兄弟在老太太把二姨娘给老爷的时候,除了弩机,放了出去,却也没听赚什么钱。三姨娘,是赵太太的陪嫁丫鬟,为了控制三姨娘,赵府那边更是除去三姨娘家的奴籍。除了月例,别无旁的经济来源。四姨娘,随时上峰所赠,卖身契虽没在太太手上,但在老爷手上,也没听说脱籍的事儿。除了父亲的赏赐,就是月例了。但父亲给四姨娘的都是实物,又不能当出去,所以月例对四姨娘来说还是却不得的。没说什么难听的话,也没说关谁紧闭,一手月例,一手过了病气,拦住父亲,姨娘们诉不得苦,也就只得老老实实的。
雅姐儿觉得这也提醒了自己,可以通过舅舅家赚些钱来,毕竟自己的嫁妆,将来弟弟考科举,朋友往来的交际,可都需要钱。有钱了,也可打点一下,姨娘的名声好了,对姨娘、自己和弟弟都有好处。
下定决心,雅姐儿先去法宝空间拿些本钱。心中念道,“进去!”右手抚着碑,脑中默默再把自己赚钱的想法转一遍,左手一沉,再现出一些处方,乃是最低级的易孕处方和oo两银子。神识再次注入雅姐儿脑海:开医馆。
雅姐儿就找了个机会跟二姨娘说了一声。二姨娘很是高兴。却也为自己惭愧,让雅姐儿小小年纪就如此累心。想着一定嘱咐哥哥好好办。循着空闲时候,把信儿找个空闲时候出去。
丁老太带着独子媳妇安氏先是给赵太太请了安,得赵太太恩准,才进了二姨娘的华裳院,一进门,丁老太和安氏就要请安,二姨娘和雅姐儿忙上前搀扶,终没请成安。
“姥姥,外祖母,这儿有oo两银子和一个易孕的方子,这个方子,只要女方无问题,女方服下后,就可怀孕。让舅舅拿着这银子在一人往来多的街上,盘下一铺子,开成医馆,近一些必备的药材,再找一个医德医术好的做堂大夫,余下的再雇几个伙计。”雅姐儿道,“这铺子的收入五成给舅舅,五成给姨娘。算是舅舅的管理钱。”
“使不得!使不得!”丁老太听着早些的话,再连上女儿和外孙女的面色,知道女儿最近过得好。但一听铺子分一半给儿子,忙摆手不同意。让儿子给女儿帮帮忙行,但钱和方子都是女儿的,却让儿子分一半,可不行。女儿只几年在王府受冷落时,自己和儿子,没本事帮上忙,现在女儿好了,却拿女儿的钱,后宅的事儿,从来都不是顺心,女儿多得些钱也好防身。更何况看着女儿没吱声,一直都是外孙女开口,不定都是外孙女的主意呢,女儿还好说,外孙女毕竟就隔上一层了。
安氏第一次随婆婆进府见丈夫的大姑子,又不知道情况不敢乱言。一切具是看婆婆的决定。
“这铺子,虽说我除了钱和方子,但外边的一切事儿还都是舅舅操心呢。就对半分,外祖母要是再推辞,就是不满意了。就分舅舅六成。”雅姐儿实意说道。
丁老太就接受了,回去后更是嘱咐儿子尽心尽力。丁德子,想着姐姐艰难时,自己没帮上忙,倒是姐姐一好了,就拉把自己。自己也就跑跑腿,当个管事儿的,就分自己铺子的一半,这不是给自己送钱吗?决心要好好,赚了钱,也好给姐姐添上一份力。
由是,请的是知根知底的老大夫,药材不掺假,价格又公道,丁家医馆的名声倒是传开了。每月也能赚上oo两银子。二姨娘倒是解了银钱之忧,但请安依旧卯时初便到,不曾怠慢、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