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稀不解的看了一眼费老夫人暗沉的脸色,而后走上前,将玉佩重新递到卓瑞龙眼前,“稀儿不能要!”费稀满是委屈的摇头。“本皇子已经给你了,玉佩就是你的!”卓瑞龙对费稀返还玉佩的行径有些生气,“宫中有事,本皇子不打扰了!”卓瑞龙简单告别,转身离开。出了赤伯府的大门,卓瑞龙突然扭头望着那块镶金的牌匾,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嫡长女“这块玉佩是我大瑶国始祖建国之初命人打造的两块玉佩之一。一块虎佩,可以调动天下兵马;一块龙佩,彰显帝王尊贵!”费老夫人掩饰不住脸上的激动,脸上肌肉都因为笑而抖动着。费稀诧异的看着自己手里的小小的玉佩,没有想到竟如此的贵重!“祖母,这?”费稀有些无措的看着掌心的龙佩。“皇子大婚之前,龙佩是赐予正妃的!这是祖宗传下来的规矩!”费老夫人欣慰的看着费稀,“稀丫头,你没有让祖母失望!”费老夫人将费稀招到身旁,亲昵的摸了摸费稀的脸庞。费稀半张着嘴,将玉佩紧紧握在掌心中,眼底满是不敢置信之色,“祖母,这——是不是说——稀儿——”费稀没有将下面的话说出来,可是那双目中的渴望已经遮挡不住。费老夫人怜爱的抚摸着费稀的头发。“皇子妃定是咱们稀儿的!”二夫人在一旁郑重的说道,看着费稀欢喜的表情也放松了神情,“娘,这件事情还需要从长计议!”二夫人少有的冷静。“皇子妃?”大夫人轻蔑的扫了一眼二夫人,“赤伯府,嫡长女只有一个,皇子妃也只有一个!我这个当大伯母的忍不住出面说几句!”大夫人视线在二夫人和费稀的身上来回变换,“都说血溶于水,同样是一个人生的孩子,待遇差别为什么就这么大呢?二弟妹,你说呢?”大夫人质问道。二夫人眯起眼睛,危险的看向大夫人,“大嫂,你这是什么意思?”火药味十足,“你要故意找茬,我奉陪!”大夫人讥讽的看着二夫人,“前几日不知道是谁闯入溪儿那孩子的院子,愣是将其绑了一天,兰夏莫名其妙的被打了板子,听说有人还要毁了溪儿的脸?”大夫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二夫人,“俗话说舐犊情深,虎毒尚且不食子,二弟妹,你不感觉你做的太过了?身为母亲,你情何以堪?”大夫人悲伤的摇头叹息。二夫人阴沉着脸,瞪着大夫人,“大嫂,你是诚心找茬吗?我说的很清楚,我只有一子一女!”二夫人咬牙切齿的说道。“二弟妹,莫要怪大嫂说话犀利,咱们费家祖宗流传下来的规矩清清楚楚!费家亦是名门望族,嫡脉之中出生的准备叮铛尖叫一声,径直飞到夜溪的肩膀上,爪子猛的朝着墙壁空洞一抓,石壁犹如豆腐一般柔软的碎裂,只听到砰——的一声清脆响声,有坚硬的东西摔落到地面,叮铛就地蹦下,在碎石堆里用爪子拨弄一番,而后滚出一根寸长钢针。喵呜——叮铛抬头朝着夜溪叫着,而后在干净的地面上拍了拍自己的爪子,将爪子上沾染的石灰甩掉。夜溪似笑非笑的看着叮铛,蹲下身子,手指按在叮铛的猫脑袋上,“原来你还有这种本事!”夜溪淡淡的笑着,只是这笑容怎么听怎么让人毛骨悚然。叮铛干巴巴的瞅着夜溪,委屈的缩着猫脖子,低声呜咽着,似是在诉说着什么。夜溪不去理会叮铛的委屈目光,伸手将地上的钢针捏起来,针尖锋利无比,放在阳光之下,隐隐可见一星点黑色,“兰夏,那个银勺来!”兰夏脸色有些发白,听到夜溪的命令,赶紧转身离开,并拿了一把小银勺回来,交给夜溪,而后安静的站在一旁。夜溪将钢针尖在银勺上摩挲几下,很快,光亮的银色竟变为黑色,有毒!而且是剧毒!“这是想要本姑娘的命?”夜溪阴冷的笑着,看着石壁,能远距离将钢针打入其中,足见力道之强悍,这就是古代的内力?夜溪思忖着。夜溪将银勺和钢针扔到桌子上,扭头望着兰夏,兰夏虽然脸色发白,看起来害怕,可是那一双坚定的双眸中透露出来的则是一股执着,“将东西放起来!”夜溪指了指桌子上的东西,“这几日的食物,一定要亲自看管,吃饭之前要用银器检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