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风哥,&ldo;,田宁跟着打了招呼,
他似乎对田宁颇有兴趣,&rdo;阿宁?第一次做阿?以后场子里有什么事来找我,风哥罩着妳,&ldo;
&rdo;哎呀,风哥~~~每个刚来的你都这样说?&ldo;,jojo娇嗔地飞了他一眼,臭男人,都是见异思迁的,这家伙一开始不也想睡她?
她眼神一转,&ldo;风哥,现在时间也晚了,不如,你来让阿宁练习练习?&rdo;,
面对着按摩台上光倮的男人,田宁有些紧张,昨日以前,她从没有碰过任何男人的赤身倮体,而jojo则是将她扔在这里之后就走了,只说刚刚都已经讲过,她自己练习就好。
她压下心中的紧张,今日不面对,明日也还是要面对的,
&ldo;不要害怕,妳按不疼我的,&rdo;,男人的声音从按摩床的洞口中传来,感觉到那双在他背上轻轻颤抖的手,他们专在风月场里厮混,看的人多,自然能知道这个小妹妹绝对是初次下海,而且估计并不是自愿的那种,欢场中的女人能玩,却绝不能有感情,即使是古惑仔,也大多遵循,不过这个女孩却似乎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望,或者是玩弄的欲望,这样的气质在这种地方,很危险。
田宁嗯了一声,试着屏除心中的尴尬和杂念,她的记忆力向来不错,此时便按着印象,开始从背开始按摩,男人的身体充满肌肉,在掌下感觉坚硬,按摩起来颇为辛苦,不过几年在冰室洗碗劳动,也不比这个轻松,中间有时候漏了几个地方,那个风哥还提醒了她。
按到最后,田宁忽然有些不知所措,既然是练习,那应该不需要用到jojo说的手势,询问什么特殊服务的事情吧?她拿了热毛巾,将男人身上的按摩油擦净,便结束了。
他坐起身,田宁连忙低下头去,不敢看男人的正面倮身,&ldo;风,风哥,好了,&rdo;
风哥却笑了起来,在这种地方,竟还还会有这样纯的女人,连男人的身体都不敢看,真不知道她以后要怎么接客,不过,一但落入这样的地方,这样的纯也只是转眼即逝,他竟然有些心软。
&ldo;按的不错,流程大部分都记住了,力量再大点就可以了,&rdo;
&ldo;谢谢,&rdo;,她的脸有些红,&ldo;那,我先出去了,&rdo;
然而门才刚拉开,忽然有个男人快步走来,田宁连忙让在一旁,那人快速地说,&ldo;风哥!好像有人闹场,&rdo;
随即,便听见对面的一间按摩房大门敞开,似乎有些喧闹,那个风哥迅速披上衣服,便跟着那小弟模样的人走出去,田宁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站在原地看着,只见没多久,一个大汉便被风哥几人给架出按摩房,而随后出来的是一个穿着制服的小姐,头发凌乱,一边脸颊高高肿起,双眼通红。
在这样的地方,被欺负也是常有的事情吧,她心中默默地想,与一个陌生的男人关在同一个小房间里,骨场虽有jojo说的那些规则,但客人若不遵守,也是事后才有办法。
一直到凌晨一点,田宁才回到家,午夜后的小巴班次很少,躺在床上的她,想着从昨日到今日短短一昼夜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若,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就好了,不知道妈妈现在在哪里?想到两人虽然艰苦,但至少能在一起的日子,田宁又忍不住痛哭,为什么,要遇见那个可怕的男人。
然而,这依然不是一场梦。
她已经拿到了第一个月的班表,果然如欣姐所说,她大部分都是早班或是大夜,第一周,就有三天大夜,两天早班,还一天休息。
早班的话,田宁便完全无法去学校,大夜的话还可以,昨日,已经打电话辞掉了冰室的工作,那一刻,她从没有这么喜欢过那个简单却辛苦的工作。
但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老师请这么多天假,难道,真的要在会考前三个月被学校退学吗?她穿上同样的制服,沿着不变的路线到学校,却觉得好像什么都不同了。
&ldo;iss方&ldo;,田宁想着,也许能请iss方帮她想办法,若她能在家自学,现在基本已经都是复习的进度而已,然后依然参加会考,这样是否能拿到毕业证?
&ldo;妳說妳接下来都不能来上课了?妳妈妈需要人照顾?&rdo;,田宁的家庭状况和困境方仪真知道,所以当时才会想办法帮她争取那个清贫补助,&ldo;她的情况一下子严重很多吗?&rdo;
&ldo;妈妈现在离不开人,我会在家好好复习,不会耽误会考的,&rdo;,田宁低下头去,不敢看iss方的眼睛,她不愿意说谎,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ldo;都不能来,我怕学校这边不会准,能不能至少来复习考?&rdo;
那个班表并不固定,而且一个月才排一次,不可能大夜班恰巧都在复习考的时候,&ldo;iss方,我能不能尽量?如果平时我妈妈情况好的时候,我还是能来学校的,&ldo;
&rdo;这样比较好一些,田宁,今天放学,我和妳一起回家看看妳妈妈吧?也许能帮上什么忙?&ldo;,小女生的日子应该过得很辛苦,
&rdo;不,不用了iss方,&ldo;,田宁心中苦笑,&rdo;我放学还要去打工,&ldo;
&rdo;这样阿,那好吧,田宁,以后有什么困难和老师说好吗?学校的事情,我会帮妳,先别担心,&ldo;,
感觉到她温和的眼神,田宁难过,只觉得心中酸酸胀胀,差点冲口而出将一切都说出来,但想起那男人的眼神,却又将到嘴边的话忍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