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就不会精尽人亡呢?
她的惊慌失措,落在他眼里,是那么的赏心悦目。阎净焰忽而笑了起来,“老婆一丝不挂的样子,我还真忘了,我想……”
他的话只说到一半就顿住了,大手故意向前一探,就要扯开她身上的浴巾。
他存心要制造恐慌,妍心却惴不到他的心思,小脸羞红,死死地抓住自己的浴巾,像是只高度受到惊吓的小白兔。
一向高高在上的阎净焰,从来都是女人把他宠在手心里,生怕飞走了。这回遇上了个不卖他账的纪妍心,心里很着火,他收了笑容,冷睨着妍心口不择言,“别装得跟圣女似的,就你这德行,脱光了,到大街上跑一圈也没人要。”
他轻蔑的笑声,听到妍心耳朵里格外的刺耳,有些难以置信他怎么能无耻地说出这种黑白都颠倒的话呢?明明是他强了她,还能说的好像是他在施舍似的。
她不由仰起脸蛋,仰上他的眸,冲着他微笑:“老公,脱了凉快,我喜欢!不过我怕生人,要不,你带我逛荡一圈?”
纪妍心,她竟敢这样和她叫板?
是在嫌他治不了她吗?
阎净焰轻轻挑眉,透出一个诡谲的笑容,“你的提议不错,不过我想到了更好的证明方式。”
阎净焰接到转到床头柜前,不知道在找什么。
纪妍心只觉得呼吸一窒,惊恐地盯着阎净焰的背影,他又想出了什么新花样来折腾她吗?
他不会私藏枪支吧?
砰了她,只要一两秒而已。妍心一脸戒备地盯着她,浑身细胞绷的紧紧的,招惹恶魔的下场,必定不会太好看。
阎净焰在在抽屉前停顿了会,就转过身子来。
他手里握着是一台照相机,妍心倒吸了口凉气,有些搞不清他的意图。
阎净焰往前走了一步,妍心不由地瑟缩着往后退又退。
“怕了?”阎净焰耸耸肩,绕有意味地说,“如果害怕,就乖一点,认个错好了?我一向心软的,只要你认个错,兴许我就饶了你。”
休想!休想!她心头疯狂叫器着,她才不会呢?
这些年,她委曲求全地向陈慧如和纪惠珊低头,而结果呢?事实证明,怎么也没有改变,妈妈还是被她们推下了楼,成了植物人。
活生生的事实证明,向黑暗势力低头,永远没有好下场。
所以,她不想,更不会。
她还是那么的固执,低个头,认个错,会死吗?还是会少一块肉?
他不信,他管得了一个黑帮几万号人物,就治不了一个女人。阎净焰边调着相机里的焦距,边眯紧了黑眸,凝着她美得不可方物的脸,邪邪地低笑着,“老婆,不知道你的玉照被公诸天下时,会是怎么样的一个空前盛况呢?”
“风头会不会盖过香港的黄片呢?”他残酷地笑着,迅速将妍心拖过来,大手利落地往她身上扯,“嘶”一声,她身上的浴巾就这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往下落。
身上一片清凉,妍心惊慌失措地伸手捂住自己的三围爆点,可是身上外泄的春光又岂是一张小手可以遮掩的。
纪妍心死死地咬住双唇,愤恨地瞪着他。
阎净焰更是得意,如果目光可以杀人,他们早就在对望中,将对方凌迟了千万次。
可惜,眉目不是杀人的利器,她注定是要败北的。
“咔嚓咔嚓……”快门闪烁的速度堪比流星。
她楚楚可怜的惊恐,死咬的樱唇,在他眼里是那么的刺眼,噙着冰冷的噬血笑意,他甩门而出。
“砰——”地一声摔门声,在蒙蒙亮的天际里响彻着。
屈辱的泪水,终是顺着她的眼角滑落……
其实,没有人会快乐。不管是伤害,还是被伤害,谁都落不下好。
他在书房的宽皮椅中,指尖轻撩着照相机上的上下箭头,有点冷漠,有点危险地低咒着:“妖精!”
“死妖精,你就不能缓和一下臭脾气吗?”自言自语着,眼中迸发出的寒光,带着三分的**,七分的深沉,欺负一个人,其实并不会快乐!
他一直都知道的,可是这个世道就是这样。
如果不强势,只能被践踏,诸如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