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头的谢橘年和一个英俊的男人翻云覆雨,这男人多温柔啊,轻柔的亲吻她的嘴唇和耳朵,就连身下的动作都那么温柔!
这梦实在太过于真切了,她甚至在梦中还听到了那男子的低吼声。
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谢橘年怎么就觉得这人长得就有点像沈易北了?管他的,像沈易北就像沈易北,又不是是真的沈易北?权当做做了一个春梦罢了……
想及此,她身下的扭动也就愈发用力了。
只是等着第二天醒来一看,谢橘年只觉得浑身酸疼,低头一看颈上和胸上有星星点点的吻痕,看起来是触目惊心。
一旁伺候的玳瑁面上带着几分羞赫,带着几分欢喜,“姨娘,您醒了?侯爷已经走了,您现在要不要吃点什么?”
“等等,我现在乱的很……”谢橘年手搭在脑袋上,竭力想把这件事理清楚。
难道昨晚上的春梦是真的了?那这春梦的男主角除了是沈易北也不会是别人了?苍天呐,这沈易北可是宋云瑶的男主,不是她的啊……
她深吸一口气,才道:“昨晚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玳瑁只觉得自家姨娘可是高兴傻了,抿着嘴道:“姨娘您忘了,昨晚上您和侯爷在喝酒,喝着喝着您就晕了,当时是侯爷抱着您回来的,侯爷将您送到床上之后转身就要走,可您却拽着侯爷的袖子说不要侯爷走,直说要侯爷到了床上再继续喝了……”
说着,她更是低声道:“姨娘,您这装醉的功夫还真好,当时就连奴婢在旁边都觉得您装的像真的似的!”
在她看来,那坛子里装的就是酸梅汁,哪里会喝醉了?
谢橘年深吸一口气,“难道是我主动的?”
玳瑁点点头。
谢橘年一阵无奈,可旋即一想,不对啊,自己的酒量不大好,可沈易北的酒量却是极好的,他这是做什么?
她穿了鞋子梳洗一番就要去找沈易北理论,她向来不是随便之人,不能说睡了就睡了!
只是去了书房,却被追风告知沈易北不在书房,应该是去宁寿堂了。
谢橘年提着裙子匆匆赶到宁寿堂,恰逢老祖宗正在佛堂念经,所以沈易北只站在院子外头,双手负于身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样子。
谢橘年直接走过去,厉声道:“侯爷可是忘了我们之间的约法三章?”
昨天晚上一夜旖旎不说,再加上昨晚喝了不少酒,谢橘年是一夜睡到大天亮,所以她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开得最艳丽的牡丹花似的,还是那种滴了几滴露水在花上的牡丹花,看起来清新又可人,恨不得想让人上前一亲芳泽!
方才沈易北也在想昨晚上的事,他有个习惯,心情不好就容易喝醉,所以昨天晚上也喝的晕乎乎,再加上谢橘年一主动,他也就把持不住了。
但是昨晚和上一次谢橘年主动不一样,这一次的沈易北却是全心全意投入到其中,不像是上一次似的纯属发泄。
如今他看着谢橘年那张怒气冲冲的脸,故意道:“我自然是记得我们之间的约法三章,可之前我们说的很清楚这种事情不得勉强,但是昨天晚上我好想没有勉强你吧?不仅没有勉强,这一次好想还是你主动的地方,若真的要追究责任……”
“我,我是昨晚上喝多了,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你这叫趁虚而入!”谢橘年气的脸都红了。
沈易北正经道:“那你可还记得当日我喝醉酒的时候,你说了什么?你只说一个巴掌拍不响,若是没有存这份心思,如何会做这样的事情?当日你自己说的话都忘记了,还是这话只能用在别人身上,到了你自己身上就不作数了?”
谢橘年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你这叫强词夺理!”
只是她到底有点气势不足!
沈易北看着他这样子觉得十分可爱,正欲说话的时候,外头却传来了黄妈妈的声音,“侯爷,谢姨娘,老祖宗从小佛堂出来了,让你们过去了!”
沈易北直接带着谢橘年去了偏厅,老祖宗看样子神色略微疲惫,只道:“邹姨娘那边侯爷到底是怎么想的?昨晚上那事儿传的是沸沸扬扬,夜里的时候,宋氏还跑到我这儿大闹了一场,只说府中没有这个规矩!”
“按照长宁侯府中的规矩,邹姨娘用了那样下三滥的手段,就算是留下她的性命,可也不能再将她留在长宁侯府中了,这些日子你办事妥帖了不少,如今怎么又犯起糊涂来了?”
沈易北直皱皱眉,“昨天晚上云瑶到您这儿来了?”
老祖宗扫了他们俩一眼道:“宋氏昨天原本是去书房找你,可却知道你去了芙蓉园,宋氏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心里本就憋了一口气,有听说那样的事,恨不得在我这儿闹到天亮了才要回去。”
“我瞧着她越来越没有当家主母的样子了,不过有件事儿她倒是没说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长宁侯府也有长宁侯府的规矩,当日我定下来的规矩不能乱,邹姨娘咱们府上留不得。”
说着,她更是长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邹姨娘不管做了什么,可到底也是跟了你几年了,你下不去这个手,我更是下不去这个手!”
“只是邹姨娘这次犯的事儿实在太过分了,不仅用烂三那你的手法,更是谋害人的性命,罢了罢了,打她二十个板子赶出去出去吧!”
“她是三皇子的人,我相信三皇子不会坐视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