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瓷坐马车坐了一天还是忍不住独自加速行动了,很快便回到了曼陀宫。
可惜快是快了,伤口却又裂开了,而且还引发了旧伤,让她的内力都不能随意使用了。
她一回到曼陀宫便去找了长老,谁知道却扑了个空。
抓了长老身边伺候的人问了才知道原来长老去了后山的地牢,而且这几日他几乎每天都会去那处。
明瓷直奔地牢,一去便发现地牢外面站着长老身边的两个下属,他们一看见她便连忙给她行礼。
明瓷没理他们,径直地就想走进地牢。
谁知道却被他们拦下了,“宫主留步,长老吩咐了,任何人都不得随意出入地牢!”那瘦子这样强硬地说道。
“滚开!”燕明琅才不理他们,一挥手便是一股内劲朝着他们而去,二人顿时便被掀翻在地上。
燕明琅将涌到喉咙的血又给咽了下去,不再看那如同落水狗的两个人,直接快步走进了地牢。
一下地牢便听见地牢里面挥舞着鞭子的声音,她面色一变,走路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
“谁!”黑袍人也就是长老听到了些动静连忙回头喝到。
“长老好生威风!”明瓷越走越近,看到刑架上燕明琅狼狈又虚弱的样子,她心里十分生气,语气顿时冷到了冰点。
“宫主怎么突然回来了?”长老明知故问。
燕明琅昏昏沉沉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立马有几分清醒的意思,她抬头一看果然是明瓷,心里顿时激动起来。
谁知道却又听见这折磨了她好几天的黑袍人对明瓷叫“宫主?”
燕明琅心里咯噔一下,想起前几日那瘦子说的,她跟“宫主”有关系的这句话!原来明瓷便是他们口中的“宫主。”
燕明琅顿时生起了几分被欺骗的感觉,她垂下了头。
“这可就要问长老了,长老不知道我为何回曼陀宫吗?”明瓷语气冷冽。
她道:“长老无故抓了我的人,看来是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是舍不得
长老冷笑道:“哪敢不将宫主放在眼里,只是宫主说‘无故’,我也不是随便就抓人的。”
“父债子偿,天经地义,宫主难道不知?”他说完才转身看向明瓷,又道:“难不成宫主舍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