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雪被迫仰面躺在榻上,墨色的长发铺散在素色的床单上,光滑若水,夜澈放大的俊脸离她近在咫尺。
她骨肉停匀,四肢修长,可毕竟年岁尚小,被身材修长挺拔的夜澈压着,如同幼兔被身型高大的猛虎罩着,既弱小无辜,又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
夜澈身上带着一如既往的梅花幽香,还有微醺的酒香,一起将她萦绕包围,令她心慌意乱,并开始产生晕眩和恍惚。只能瞪大湿漉漉的眸子,黑密的羽睫不停的颤动着:“师兄……唔……”
甫一张唇,夜澈的脸就离她更近了,红唇几乎贴在她的小嘴上,温热的气息也喷在她脸上,淡淡地道:“我要亲去了。”
男子特有的气息,掺杂着花香和酒香,悉数涌向口鼻,若雪脸色骤变,心脏怦怦直跳,几乎要屏住呼息了,赶紧咬住唇瓣,脑中急速地想着对策。
她咬唇完全是无心之举,殊不知这个时候,做这种动作,对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夜澈撩起她黑亮而滑顺的青丝,神情带着一丝恍惚,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瓷白如玉的小脸,墨眸闪烁着暗芒,如火般灸烈。
眼前的女孩稚嫩青涩,身量不足,却生的雪肤花貌,灵气十足,眉如春山浅黛,明眸左右微睐,秀气的琼鼻,鲜花一样柔嫩的唇瓣,就连那宛如编贝一样洁白细小的牙齿,都透着几份精致和冷艳,却又楚楚动人,让人打心眼里想疼爱她,怜惜她。
夜澈喉头微咽,悄悄地吞了几口口水。
别人是什么的感觉,他不知道,但他即使在醉意朦胧的时候,都清楚的知道,他,很想变成这个小姑娘的保护神,无所不能,将她捧在掌心呵护,让她放心的倚靠!
替她痛、替她伤,替她扛一切烦恼,甚至想让她永远不受暴风雨的侵害,永远笑的像花儿一样美丽!
这种复杂的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也说不清。许是第一次见面,卫离搂着她坐在高头大马上,告诉她,这是卫家庄,让她安心在这里养伤,又指着他介绍,这是我师兄。
那时的若雪很瘦,五官虽然精致动人,又生的粉妆玉琢,但却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尖尖的巴,让人担心一捏就会碎掉,睁着一双水汪汪、盈盈动人的黑眸,静静地看着他,对他说,你好。
声音轻轻地,却又该死的好听,如柔软的羽毛在心头上轻轻搔动,教人心痒难耐。
也许是因为卫家庄没有女孩子,也许是因为自己的妹妹们既娇气又活泼,夜澈觉得这小姑娘乖巧安静的出奇,像一只可爱无比的宠物,心便生了好感,随后发现她不但受了伤,还被家人遗弃在大雪里,差点一命呜呼,破天荒地就觉得这小姑娘太可怜!
究竟是谁这么狠心?居然抛弃这么柔弱的女孩!
他少见的同情心,不可抑制的泛滥成灾,对若雪竟比对亲妹子们还好,叫所有认识他的人,大呼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众所周知,夜二公子有轻微的洁癖,除了对亲人一副良善之外,对外人,绝对是拒你于千里之外。
而后,多和若雪接触了几次,他发现若雪无论是言谈举止,还是行为模式,都区别于其他女孩子,让他觉得甚是新奇,也对她越来越感兴趣,习惯性的把她放在心头。
总而言之,即使他神智不清;即使亟需女人来解身上的熊熊欲火,他也宁愿碰触尚青涩幼嫩的若雪,却不愿违背自己的心意,去碰那些成熟娇娆的女子。
师兄的身体明显发着热,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粗重,若雪感觉到危险的来临,心里急的不行,可又不敢张嘴,就怕夜澈真的亲来,好不容易扭动一身子,谁知却碰到腿上一物。
那玩意儿正期待着人的碰触,立刻兴奋的弹跳几,悸动不止,仿佛在响应她一般。她的身子蓦然一僵,心脏狂跳,黑黝黝的眸子瞪的老大,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嗯!”夜澈痛苦的呻吟出声,身体紧绷到了极致,难受欲死。身的女孩又香喷喷的,惹得他心猿意马、馋诞欲滴,明知不能侵犯她,场合也不对,可却阻止不了身体对她的渴望。
他忍无可忍,骤然俯头,张口含住若雪的唇瓣尽情吸吮起来,同时一手摁着她,隔着层层的衣物,微动劲腰,就在她腿上磨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