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腾大哥怎么了,今天怎么把我们都叫来了?”谷戴南疑惑的问道,忽然身后的姜逸脸色一白道:“我可是昨天刚做的任务今天可别倒着来。”
“还要来?”一向精力十足的康让都有些垂头丧气起来,干这个实在是太丢脸了。
康腾训斥了一句,“都给我站好了!瞧你们一个个的什么样子。”刚说完一句硬话自己也随即软了下来,苦笑道:“今天是殿下亲自去,所以就把我们叫来了。”
姜逸松了一口气,四个人一起去总比一人去好,不过心中不免有些担忧,“殿下不会现在才想起要做什么吧。”
“说不准哦。”谷戴南笑了笑随意的望了眼忽然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连忙转过头。
“怎么了?”康让拍了拍他的背问道,顺着他转头的方向看去一时间也像见鬼一般的转过头还夹杂了几声告警般的咳嗽。
一听到这个咳嗽声另外两人顿时心领神会,身躯站得笔直眼睛盯着远处某一点目不斜视。
噗嗤,走在丰延秋身边的兰心忍不住笑了起来宛如百花齐放而绝美的小脸却远比鲜花更动人,真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啊,若我真是掌握了天下的青帝的话真愿意倾丰州一州之地来换取她哪怕一个笑容。
丰延秋感叹了一声调侃道:“知道他们为什么不敢看吗?”
兰心美目微微一闭,“不许说。”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的声音就出现了些许的变化,怎么说呢,竟有一种类似错觉般甜蜜撒娇的感觉。
兰心加快了脚步带快了两个人的速度,却是再也不看丰延秋一眼,若不是嘴角一直带着那一抹笑容还真让人以为这丫头又生什么气了呢。
“发什么呆,还不快走。”走过那四人中间丰延秋忍不住骂道,然后轻快的跟上了兰心的步伐,一副幸福小男人的模样。
“来来来,动作麻利点,把桌子搬到中间来。”穗量一手负于身后另一手指挥着手边的人,一脸高傲的样子几乎是用下巴下命令。
“等等,桌子等会放,先把旗和伞放好看看模样。”他同样也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所以经常会下一些无理的命令,但是对于这种命令手下人从来都不敢有一丝反抗的,不因为别的,只因为他还是五王子丰延禹的心腹,最信任的人。
其实看他这个模样也能猜得到他们为什么会那么亲近,那种眼高手低的模样根本就是如出一辙,要不是和丰延禹的模样实在是差距太远真要怀疑这两人是不是有什么血缘关系。
大清早的街道上应该说是没多少人,可是这里却不同,街上人来人往的,穗量几人在大街上办事自然惹得来往的路人有些些怨气。
没听说东门比西门繁华了多少,为什么有那么多人?穗量也掠过一丝疑惑,但是疑惑一瞬间就变成了更加嚣张高傲的神态,这下这些手下人就是苦不堪言。
“嗯,就这样差不多了,把陛下的敕令贴出来,贴在最显眼的位置。”待到一切都做好了穗量才施施然坐下,翘起二郎腿看到很多人都将好奇目光聚焦在他的身上穗量十分高兴几乎忘了自己是谁了。
这就是权力的滋味啊,品味着年轻时不曾有的感慨,穗量出声道:“开出一条小道,限制人流,让这帮愚民们近听圣训。”
说完还摇头晃脑的道:“认为愚民也可以参政的人其智与黔首无差矣。”
“他们是谁啊。”坐在父亲肩膀上的一位小女孩忍不住好奇出声的问道,“这里不该是那位傻瓜殿下的办公所吗?”
以小女孩看来这里应该是要摆一块木头然后一大群叔叔去抢那块木头,热闹的如节日一般的场景。
“真是霸道啊,是五殿下的人一点也不如七殿下平易近人。”一名被护卫推开的青年揉了揉肩说道,丰延秋怎么也没有想到前几天另有目的的事竟然会给自己赢得怎么一个平易近人的赞誉。
“咦,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人过来?难道他们集在这里不是为了等我们吗?”穗量皱了皱眉疑惑着道:“难道是我们的宣传还不够?”
想到了此处他不禁咬牙切齿了起来,作为丰延禹的头号重臣,这些日子以来丰延禹当了甩手掌柜他自然是西门办公处的总负责人,能够单独负责由国宰批准陛下同意的事情穗量自然是格外的上心。
但是与付出相比回报却是少得可怜,一开始几乎所有人都以为他疯了在重金的诱惑下才有人勉强尝试,后来因为丰延秋这把木头移到西门的事情几乎抽干了他那里所有的人气,尽管自己竭力维持但人气还如风中之烛随便一阵风就可以吹灭。
该死的家伙!一想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丰延秋穗量就是气不打一处来,好在在自己的怂恿下五殿下也开始了反击,今天正是反击的第一天!
一想到占了丰延秋的办公所还在这上面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办公所,这种几乎是当众打脸的巴掌令他顿时扬眉吐气起来。
哼,他冷冷一哼,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丰延秋应做的那份事做好,这样子闹到陛下那里也有理还能给他重重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