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家从上一辈就经商,到现在已经有了几十年光景。
钱扇扇反复回忆,当时库房着火,并没有伤到人。
这按理说并不应该,库房有专人看管,不该出这种事才对。
她并不清楚上辈子钱家是什么时候被牵扯进平襄王的事里的,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钱扇扇问道:“那爹爹匆忙赶回来,生意是没谈成了?”
钱父摆手:“无妨,那人说可以下次再议。”
议什么议,钱扇扇怕把他们家给议没了,她才不管这事和平襄王有没有关系,反正上辈子就是从库房着火之后,钱家慢慢出事的,她决定一定要把这事搞没了。
想到这儿,她又想起周赫,她打算给钱父露个底。
她又咳了一声,半倚在床边,说道:“爹爹,你之前说给我找夫婿要找个我喜欢的,这话还算数吗?”
钱父兴致来了,“当然算数,但也不能太差。”
他饶有兴致的看向钱扇扇,“怎么,扇扇这是有了中意的人了?”
钱扇扇叹气,她哀怨道:“我说的又不作数。”
钱父皱眉,“这话怎么说,难不成还有人看不上我家姑娘!”
若是高门显贵确实有可能,可钱父熟知钱扇扇最讨厌繁文缛节,对那些高门显贵一向敬而远之,不至于他只出门一阵,扇扇就改了主意吧!
钱扇扇偏过头,怏怏不乐。
栗青便接过话头绘声绘色的给钱父说了一遍事情经过。
听完钱父神色难辨。
“他说兄长去了徽州言无音讯,那边还有马匪把守?”
钱扇扇道:“我让人去探过,确实如此。”
钱父点头说道:“不说其他,既然想借我钱家的力,总该来见一见我。”
钱扇扇迟疑道:“自从我把人赶出去后,就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了!”
“赶得好!有眼不识金镶玉,活该他被赶出去!”钱父气道。
钱扇扇抿唇,她可不是故意说周赫坏话,事实如此,谁让他骗我一次又一次。
哼!让他自己想法子去应付爹爹吧!
虽说如此,脸上还是要装一装,“那要不要让人找一下?”
钱父嗤笑,“要是有心,自然会上门。你好好吃药,徽州的商会若是顺利,这几天就该来信,到时候你和爹爹一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