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龟的话,虽然没有任何的证据,但却是目前最合理的答案了,一定是在远距离动用了什么宝术,把对方给弄走了。
速度快一点的凶兽甚至想着自告奋勇去追那刚离开的金狼岭一伙人,想要在鳄龙面前好好表现一下,但是连裂天雀都没有动,这些凶兽止步了。
鳄龙双眼在王皓所消失的位置查看了几下,连他也没有发现什么端倪,他没有细细追究,转过头来看着一旁的阿克蒙德。
“瞧见没,那杀了你同伴的凶手竟然就这样的跑了!”鳄龙漠不关心的说着,一只蝼蚁即使再怎么厉害,也不会对他的存在有什么影响。
燃烧军团的阿克蒙德咬着牙说着:“跑了,跑了!”
可能因为力道太大,嘴角都渗出绿色的血液来了,阿克蒙德表面上很是愤恨燃烧军团的失败,但是谁又能够想得到,他心里的想法。
燃烧军团的首领阿克蒙德他在这个位置上已经有无数年了,他在乎这个位置么,那是当然,他想要变强么,也是如此,但是说他对于燃烧军团那些成员的死活在不在乎,他只能说,一半一半吧。
他或许会对那几个将领级的手下关心一点,其他的统领级别极其下面的那些,想法就不一样了。
他感知到了末日守卫卡兹洛加,恐惧魔王安纳塞隆和巫妖雷吉生命的消失,那是真真正正的消失,连灵魂波动都没有了,是真的死了,那些可都是自己最信赖的手下啊,竟然都死了。
都死了!
阿克蒙德不想报仇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他也不是白痴,就一个人类,怎么可能打得过自己伟大的燃烧军团呢。
至于离开的所谓强大的族群,阿克蒙德根本不相信,他心中有了答案就是这些凶兽干的,这毋庸置疑,他现在需要的是装模作样留下来,等待时机反噬一口。
在这里,他没有了萨格拉斯的约束,可以发挥更加强大的作用,他相信凭他的能力,燃烧军团或许很快就会再次的崛起。
鳄龟因为王皓的消失有点闹脾气,想着再去附近的几个村庄屠杀一番,刚想招呼着几个看的顺眼的凶兽一起去,省的再出现类似王皓一样的情况出现。
“回去!”鳄龙只说了两个字,鳄龟的脚刚伸出去就停顿了,它第一次听到自己的兄长这样的口吻在说话,难道真的不管它了么。
如果真的是这样,凭他的能力,根本不能够存活下去,或许下一次森林的洗礼就要在他身上发生了,甚至于,它身上的乌龟壳也会成为别人的宝器了。
凶兽大军离去,来得快,去的也快,很是迅速,它们没有在附近有生物存活的群落中游荡,直接回了森林,似乎是鳄龙有意约束他们不要这样做。
有金狼岭的斥候惊吓的等着凶兽大军离去,直到看不到它们的影子,斥候才回去复命,不过这个时候的族长金龙正在紧急的和一群长老们议事。
“你们说什么,那金升把前族长复活了,怎么可能?”金龙被这个消息震惊了,这怎么可能,复活,想太多吧,如果有这样的能力,金升早就坐上了族长的位置。
“据说是一个异族人干的!”有长老回答。
祭灵金狼在一边冷哼一声,它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只是可惜,前族长的尸骨和那位异族都已经死了,前者被它拍成了粉末,后者,应该在刚才的混战中死去,反正这些异族最后都死了,想来他也应该在死亡的名单之中。
“你是说异族,是不是。。。。”金龙把自己在刚才战斗中发现的亡灵样子描述了下,一堆骨头堆砌出来的生物,攻击力上可能还会继承之前的人,但是防御力上削弱了不止一点,或许简单的一次宝术就可以消灭一大批这样的生物。
“没错!”
“这我们刚才遇到过,不就是那些异族么,难道他们都是复活的怪物不成?”南长老惊讶说道。
“竟然有这样神奇的能力!”
“如果真的能够为自己所用,那该有多好啊!”有长老呢喃着,这样的能力如果用得好的话,完全可以当一个翻盘的筹码。
知道这件事情,金龙的心情好很多,如果真的掌握这样的异族,如果还活着的话,对于他的野心很是有用。
至于金升,他想了下,自己纵容他太多了,浪费的时间也太长了,是该了结了,这位兄弟自己不可能再让他在长老位置上待着了,自己安排人跟着对方,现在看起来太轻了,那些人都死了,而他活了,连那位狩猎队长也死了,或许当年的决定真的是错了。
金龙纠结的时候,关在金狼岭城中的金升似乎发觉了危机,在被关禁闭的地方,他用秘法召见了自己的几位死士,想要让他们解开自己被下的禁制,可是他发现,那几位死士竟然也全部被限制了行动。
这也让金升明白,或许自己的情况很糟糕,可能金龙真的要对他下手了,再这样下去,他必死无疑,他在禁闭地方左右摇晃,想了很久,最后只能用自己仅存的手段了。
虽然有点残忍,但是可能是唯一让他活命的办法了,他静坐在里面,催动着另外一个秘法,几分钟后,几位死士来了,他们帮金升打开禁制以后就纷纷倒地不起。
那是死亡的秘法,是让死士付出生命的秘法,让他们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发挥出奇强的实力,帮助金升摆脱困境。
但是这样一来,死士全部牺牲,金升就只能当一个光棍司令了,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很是不值得。
地鼠村外的战场,那青鳞鹰还在上空盘旋着,那作对的老鹰早就被鳄龙吓破了胆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检查了好几遍,还是没有发现王皓的踪迹,最后只能选择回去。
当青鳞鹰回到石村,把消息告诉柳神,但是柳神显然没有过多的担心,她可是记得王皓有那种非常规的离开手段,完全不必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