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那样的想,木帛却没有真的毫无顾忌的跑到张辰逸说“我爱你”以木帛的了解,张辰逸是一个标准的古代文人。肯定不会接受她这种放肆的示爱。她可不相信什么狗血电视剧里的。
什么霸道总裁一眼就爱上第一个打他耳光的女人。要是生活里,任何一个老板被一个女人打了一个耳光,就算人前他们顾忌面子没有动作,人后肯定会逮到这个女的暴打一顿。
木帛虽然不是爱情高手,可是她依然坚信,如果二个人连基本的价值生活观都不一样,就算因为一时热恋而在一起了,也不能代表他们有携手到老。
最重要的是,木帛自己就是一个慢热的人。她也没有办法做到,那样大胆的去诉说自己的情意。既然自己的身体是在这个时代女子,自己应该慢慢学会适应这里。不能以自己的灵魂去改变这个身体主人本来生活的方式。
既来之则安之才是安全之法。木帛还真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这些日子她翻开了一些书籍啊,了解了一些大致的状况。其实这里和未来并没有多大的差别。唯一的就是思想上的封建。
好在张家思想都不是那么愚不可及。木帛上次下山,听见一个笑的花枝乱颤的姑娘说到。绣荷包送给自己的心仪的男子。是一个很好的表达自己心意的方式。所以作死的木帛也用这个办法。
烛下绣着荷包的木帛。手指被扎了许多的针孔。一边习惯性的把流血的手指放到嘴里。一边暗骂。这古代的刺绣太难。本来还以为跟十字绣差不多。唉。不得不说这里的姑娘真是心灵手巧。这么复杂的针线活都可以做的那么活灵活现的。
突然门被推开。吓得她赶紧收荷包。却发现开者看不见。这让她有些尴尬,因为她知道眼睛看不见的人,一般耳力却十分的灵敏。
“公子怎么过来了。有事唤我就行。”张宸逸知道刚才她是在收藏什么东西便问“木帛前几日下山可有遇到其他值得开心的什么事?”
“其他?”木帛转了转眼珠子想了会“并无啊。”
张宸逸忍着怒气甩了衣袖急忙离去。木帛怕他被门槛袢到。伸手去扶去被推开。望着他的背影。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古代男人也不差啊。从那晚后公子唤木帛的次数越来越少。每天他跟着李管家早出晚归。
木帛也是猜不透他的心思,自己是哪里得罪了他?还是这个公子在山下遇到什么美女?木帛一边绣着荷包。都说一个女人一旦喜欢上某个男人后,就会变得不可理喻神经兮兮。这话用在木帛身上只有更恰当。
只要张辰逸不在宅子里,她就一个游魂一样在宅子里飘到这里,飘到哪里。张宅本身活就不多。所以木帛想要帮忙也无事可做。
木帛叹气,如果她不爱这位公子的话,她肯定不会饱受这般的相思之苦。也不会因为他的冷言冷语而痛心难受。
也许对公子来说,他是一个人而已,可对她来说,他就是自己的世界。木帛不清楚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这个外表看起来冷漠的公子。她只是清楚等到发现时,她就这样沦陷在这个沼泽之地了。
现在的她可能还可以爬出来,但是木帛并不愿意一试。这一世她明白了,真正的爱情,是在能爱的时候,懂得珍惜,确认彼此的心意后,就应该去轰轰烈烈的爱那么一场。
张宸逸每次回来时她都已经休息了。只能在门口看看。歹一会menwai也的准备待一会就走。却不了木帛正穿单衣打开了门。这几menwai总感觉门外有人。这次她壮大了胆子打开门看看是谁。
“公子?”
张宸逸听闻她声音。慌乱的想要跑回自己房门。可这几日化雪。地面有些湿滑。木帛见她的公子摔倒了。也顾不上套件外衣。反正他看不见啥。可傲娇的公子那允许他这般狼狈由她看见。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啊”
“无事。你走开”
“公子地滑”一个要扶一个不给。二个人就这样拉拉扯扯中。张宸逸不小心在推开木帛的时候。一掌摸到弹性柔软之处。立马一惊。俊俏的脸也泛起红晕了。木帛后知后觉叫了一句。可这冷风的夜里。可不能让公子在外面。趁公子回味时。不对是愧疚时。将他扶到屋内。自己也回屋里套上外衣。去厨房打了一些热水。给张宸逸擦了擦脸。接着蹲下给他脱去外衣鞋袜洗脚。
当冰冷的脚遇到热水后也慢慢暖了起来。木帛擦干脚。扶他半靠在床上“木帛”木帛最受不了他这温柔似水的声音。
“公子何事?”
“方才是我无礼了”张宸逸难为情的辩解。他这么大还第一次接触。
“公子也不是有意的。无碍”话虽这么说。木帛的也红的发烫。
张宸逸听她一说。心里的那些话也咽在嗓门。木帛见他闭上眼睛。吹灭蜡烛。在故意避开的这些日子他自己也算清楚了。他是喜欢这个单纯的女子。她也是唯一真心将他视为常人对待的女子。
为什么最近几年他的身边没有丫鬟。是因为她们做事敷衍他。从来不会有人会在闭眼的时候会吹灭蜡烛这些举动。因为她们因为这些是不必要的事。反正主子看不见。可她们忘了他可以听得见。
可张辰逸不确定的是,能否将这份特别的喜欢,变成一场爱情,可以让双方都在享受的关系。
一早起来的木帛。简单梳洗后敲了敲张宸逸的门“公子又出门了啊”心里的失落感越发增大。这几日见不到公子。可想他了。饭也吃不下去。牛大婶还说她都饿瘦了一圈了。不过牛大婶这一提。雨水积成水垦。她摸了摸。果然胖子都是潜力股。那里还能看到双下巴。细眉。杏眼。高鼻梁。樱桃小嘴。虽然没前世的她漂亮。在古代也算是清秀可人。在看身材。
不知道具体多少斤。反正和以前那个相差太大。估计张爹爹在世估计都认不出来。只是身体上的肉有些松弛。这也没办法。肥不见了。这皮还在啊。
明晚就除夕了。研究完这些没用的事。她又开始寻思着。
公子为什么不理睬她?。唉回到公子房门。整理打扫。看着窗户边的书桌。便由感而发写了一句……
山木有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木帛怎么也睡不着。只好打开窗户。吹着冷风。期望值公子回来时能偷看二眼。怕被公子发现她连蜡烛也没点。一直数到几个一千的星星。才眺望到夜间归来的张宸逸。李管家将他扶到檐廊的尽头就离去了
这公子。多危险啊。她准备去扶他。可最近公子似乎不愿见她。想着只好愁眉苦脸的趴在窗前。当张宸逸经过她的窗户前就感觉有些奇怪。有转身回到了窗户前。木帛见他突然回来。也来不及走开。只好保持动作憋住呼吸。
张宸逸俯身用手试探的摸了摸眼前本该存在的障碍。可却没摸到窗户。疑心的他又将本身向前伏了伏。倒不是木帛并不住气。而公子重心不稳向前。倾了过来。
木帛赶紧抱住送上门的,不对是不小心、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