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意识到了什么,顿时哭得更凶了:&ldo;呜呜呜,师父你醒醒,落儿错了,落儿再也不敢了&rdo;
可是不管她怎么晃,师父依旧紧闭双眼。
等到她在凌乱的洞中找到被扔的无远八远的腰带上挂着的匕首,为师父斩除了所有缠着他的荆棘,他却还是一动不动,连薄唇都紧紧地抿在一起,丝毫没有要张嘴责备的意思。
&ldo;师父,师父您别吓我呀?&rdo;
苏云落其实早就被面前的惨状吓得六神无主。
她手足无措,眼睛都哭肿了,慌乱中看到自己手中割藤条的匕首:&ldo;师父落儿竟然对你做出如此禽兽之事您若是,若是&rdo;
她高高举起匕首,对准了自己的脖子:&ldo;徒儿以死谢罪!&rdo;
匕首落下的一瞬间被师父的大手抓住了,他眼睛都睁不开,眉心皱的更紧了,只是微微动了动唇:&ldo;别闹。&rdo;
这个小妖精,一夜折腾了他十几次还不够,早上起来还要寻死觅活继续折腾任他压抑了再久,再神勇持久也耐不住这般来回反复。
更累的是,竟然还束缚他手脚,非要坐上来自己动,让他发泄也不够尽兴。一夜下来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榨干了,一道掏空了他这么多年积压下来的
昨晚那些藤条可不像今天这般,随便一把匕首就能割开,它们像有生命一般将他紧紧缠住,想来就是噬心花的藤蔓了。
可是一夜过后它们全都死了一般,毫无生命力,干枯蜷曲,鲜绿不再,都成了深褐色。
苏云落看师父说了一句话就再不理她,心中慌乱不堪,急的眼眶中的泪水像断了线一样往下掉:&ldo;师父,徒儿错了,您别不理我&rdo;
她说着后退两步又要磕头。
白夜眉头皱的更紧了:&ldo;既然对我行了此等事,你就别再叫我师父了。&rdo;
这可吓坏了苏云落,洞中地面凹凸不平,她细嫩地膝盖一跪下去就红了一片。
看得白夜终于稍稍坐起来一点,慵懒地伸出手,将人一把拉回自己的怀中,微微抬起眼皮,不厌其烦道:&ldo;以后便要唤一声郎君了,知否?&rdo;
&ldo;郎郎君?&rdo;苏云落像个小鹿一般惊魂未定,泪珠还在眼眶中打转。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师父的神情,只觉得他的声音虽然温柔,可是面色却异常沉重。
一时又憋了嘴:&ldo;师父你别糊弄我,你还是生气的对不对?你的脸色好难看呜呜呜,您要落儿做什么都行,求您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rdo;
&ldo;嗯&rdo;白夜累得又闭上了眼睛:&ldo;那就再叫一声郎君听听。&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