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晏的记x很好,他记得自己从来没买过bitao,更不会把套压在自己枕头下。
他看着谢寻乐轻车熟路地从枕头下0出三个铝箔包装的薄片,还是没忍住问她:“什么时候买的?”
他洗澡的时候并没有听到她出门。
谢寻乐俯身吻着他的嘴角轻声说:“我一直带着。”
他没来得及问为什么,谢寻乐抢先一步给出了答案——“方便随时g你。”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
程晏yu言又止,对上谢寻乐理直气壮的目光后,他懂了自己是在做无用功,反正她又不会听他的。
谢寻乐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是想说让她不要这么口无遮拦,不要说这么下流的话。
他越不ai听,她越要说。
刚s完jg时x器软了一点,这会儿被谢寻乐坐在上面来回蹭着,又逐渐坚挺起来,粗壮炙热的一根隔着内k贴着x缝,似乎还在不安分地跳动着。
bitao被扔进了程晏怀里,谢寻乐斜睨着他:“自己戴。”
戴bitao的时候,谢寻乐就面对面坐在程晏怀里,低着头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根尺寸可观的roubang,看他抖着手生疏地戴好,用眼神向她确认:这样可以了吗?
谢寻乐脱下内k扔在腿边,在他x膛推了一把,“躺好。”
好热。
程晏说不清楚到底是哪里热,是他的x器,还是谢寻乐的。他被谢寻乐勒令不许闭眼,要他盯着两人此刻紧密相贴的地方看。
他微微支起身子,看着眼前这副yi的画面——
谢寻乐光0着身子两手撑在他的小腹上,慢吞吞地前后蹭动,shangru随着她的动作轻颤着。身下是一片茂密的森林,枝桠错综纠缠,而那根被她磨得水光淋漓的、r0u红se的x器时不时地会从密林中探出头来。
柱身被sh润温暖的nengr0u挤压着,泛起千丝百缕的快感,他抿着唇,不争气地红了脸。
xia0x已经很sh了,分泌的yshui把身下弄得一片狼藉,坐在roubang上前后磨x时还会发出黏黏糊糊的水声。
谢寻乐抬起t,一手扶着程晏的ji8,直gg地盯着程晏的脸瞧,她要看清他被p0chu时的每个表情。
guit0u刚一陷入x口,程晏就变了脸se,前所未有的灼热感包裹着x器最敏感的顶端,他sisi咬住了下唇阻止自己叫出声,双手也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
而快感随着x器的深入变本加厉,程晏被超出自己认知范围的感觉弄得手足无措,连脑子都像生锈了一般,运转得缓慢而艰难,往常思维缜密的、聪慧过人的脑子此时一片空白,只剩下动物最原始的感官感受。
谢寻乐猛地一坐到底,这样的刺激对程晏是致命的,他几乎是立刻红了眼尾,发出一声短促的、痛苦的闷哼。
好爽,好疼。
yjg被cha0sh炙热的xia0xx1得密不透风,内壁的软r0u箍得他又胀又疼,小腹ch0u动几下,有种要sjg的感觉。即使不熟悉男nv之事,他也敏锐地感到现在s出来是一件不太光彩的事。于是他咬着舌尖,y生生忍住了。
而谢寻乐也t贴地没有再动,似乎是在等他适应。挺过最初的痛感后,程晏渐渐尝到了一点愉快的滋味。
谢寻乐摆着t开始缓慢地上下律动,xia0x被粗y的x器填的满满当当,又酸又胀。yshui不受控制地流到程晏身上,随着xia0x吞吃roubang的动作粘连成数根银丝。
谢寻乐的手在程晏小腹上按压,感受着紧绷的、震颤的肌r0u,问他:“学长,爽吗?”
程晏被q1ngyu烧红了眼,却还是双唇紧闭,不肯理她的荤话。
谢寻乐当然不能就这么放过他,她俯身贴着程晏,扯开了他衬衫的纽扣,露出一片光洁饱满的x膛,手指掐弄着他的rt0u,“问你爽不爽?被我p0chu爽吗?被我用xia0xc得爽吗?”
程晏似乎是忍无可忍了,咬牙切齿地喊她:“谢寻乐!”
谢寻乐停了动作,坐起来看他,“不爽是吧?那我不动了。”
过了一会儿,程晏才t会到“不动了”在xa里是多么严重的惩罚。
只有guit0u被含在x里,x口还时不时不怀好意地收紧,刺激得他心脏直跳。
谢寻乐趴在他身上,百无聊赖地玩他的x,她用力r0un1e着x肌,恶作剧般伸出殷红的舌尖,飞速地在rt0u上t1an了一口。
su麻的感觉从rujiang传向四肢百骸,他情难自持地sheny1n出声。x器也泛起了痒意,被这么不上不下的吊着,格外空虚。他无意识地挺了挺腰,想纾解这种难受的感觉,谢寻乐却好像早已预料到他的行动,警告他:“不准动。”
她不让他动,xia0x却悄悄地夹紧了guit0u,弄得他低喘一声,她还无辜地看他:“我g得你不爽,你还能喘得这么浪,是不是天生就这么sao?”
谢寻乐总有歪理,程晏知道他说不过她。可是他没办法继续保持沉默,他太难受了,满脑子想的都是“继续za”。
想继续,就得顺从谢寻乐,就得先按照她的心意说出那些粗俗的、肮脏的、自轻自贱的话。
就这一次,他垂着眼,下定了决心,就······说这一次,先让他渡过眼前的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