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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2(第1页)

见一声碎裂声猛然惊醒,揉了下酸涩的眼睛,有些迷茫地察看四周。好像是玻璃碎掉的声音。我抬头看向二楼那间还亮着灯的房间,窗帘只拉上了薄纱那一层,灯光照在房间里的人身上,在窗帘上打下一束剪影。他站在窗边,举着手,看起来像在打电话。他没有关窗,风灌了进去,掀起了那层薄纱,露出他挺拔的身影。江既将衬衫的袖子挽了起来,手臂上的线条恰到好处,裁剪恰当的衬衫与西装裤将他精窄的腰腹完全显露。我在楼下远远地看着他发了会儿呆,恰逢洗衣房的衣服洗好了,干洗机发出一阵提醒声,江既似乎听见了声响,朝楼下投来了一个目光。灯光阴影在他脸上变化,那张凌厉又立体的脸在护眼的柔和灯光中更加好看,不过他投来的目光实在不友善,看见我后更是皱了下眉。偷看被抓包,我匆匆移开眼神,干洗机还在发出急促的提醒声,我赶忙站起身走进房内将机器关闭,周围再次恢复了安静。庭院里传来几声虫叫,我想了想,拿上洗好的西装朝二楼走去。这座宅子现在只有我和江既两人,二楼走廊尽头的房间透出来一点光,表明房间的门没关。我站在离门一米左右的地方,想敲敲门,又记起江既还在打电话,抬起的手又放下。刚才在楼下醒酒时我在脑中想了一遍之前江既对我说的话,后知后觉地发现,江既好像误会了什么。我沉思片刻,觉得应该解释一下,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相信,毕竟我在他那里的可信值为负。自我上楼后,江既的房间一直很安静,我透过没关严的门缝看进去,能看见他还站在窗边,看动作通话应该还没结束。在外面等待了几分钟后我听见了轻微的咔哒声,像是打火机点燃的声音,接着一缕烟味传出来。“我招你们来不是让你们大半夜来跟我说竞价失败。”江既低沉清冷的声音随着烟味一同传出来,我挪了挪脚步,透过门缝暗自打量房间内的情况。他面向窗户站着,手上的烟明明灭灭,窗边的桌上笔记本在昏暗的房间中散发着柔光,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文字,隔得远了点,我看不清内容。而沙发的扶手旁边散落了一地的玻璃碎片,似乎是烟灰缸。原来刚才在楼下听见的声响来自这里。江既的脸色和语气都不太好,眉头紧锁,电话另一端不知说了什么,他的脸色更加难看,语气森然:“钱不够就继续抬价,我每年给你们支付高昂的年薪不是让你们来问我该怎么办,拿不下城西那块地你们也不用再来上班了。”他皱着眉挂断电话,随手将手机扔至桌上,发出一声刺耳的磕碰声,然后朝门口看来——“有事说事。”我心里惊了一下,江既看起来像是在对我说话。可他怎么发现我的?在他挂断电话后我就避开了门缝,本想抱着衣服离开的,因为江既现在的心情看起来着实不太好,我还是不要上去触霉头了。我在门口磨蹭了一会儿,纠结江既到底发没发现我,还要不要进去,但我还没做好决定,本来只留了一条细缝的门突然被人打开,烟味随着放大。江既拉着门,皱着的眉还未松开,明显透露出不悦。“大晚上不睡觉在这里当门神?”我愣了几秒,摇了摇头,将手中的西装外套举起来,说:“……你的外套我洗好了。”江既靠着门框,让指间的烟安静燃烧,在我说完后随意瞟了一下我手中拿着的衣服,“你觉得你吐过的衣服我还会穿吗。”“……不会。”我收回手,和预想的情形差不多。江既靠着门框不说话,我垂下眼思索该怎么开口向他解释今晚的事,又纠结该不该解释,解释了好像又多此一举,毕竟江既可能根本不在意。

走廊里的顶灯没有打开,只开了几盏壁灯,散发着柔和的光,整个二楼都处于光线不好的昏暗中。我将目光放在江既右手拿着的烟上。江既点了烟却不抽,那烟已经燃过半截,轻烟不断缭绕上升,燃过的烟火落在地上。他好像在等我开口说话。“我——”我刚要说话,房间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我看见昏暗中的那点猩红火光上移了一瞬,是江既抬手示意我先不要说话。他回到屋内,将手机拿起来看了一下,不经意地皱了下眉。“有事?”江既语气淡淡。他开了免提,任由手机放在桌上,自己随意抽了桌上一张a4纸,当成临时的烟灰缸,将积攒的烟灰都抖在上面。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一个我有些熟悉的声音,听起来吊儿郎当:“你小男友在我这里喝醉了,不来接接?”“什么小男友?”“还能是谁,宁青生啊……”电话那端的话被人打断,接着是一阵嘈杂声,大概是拿着手机的人换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嘈杂声减弱了不少。“……”江既略等了一会儿,没听见有人说话,便开口:“还有事?”“……江既。”听筒传出来的声音变成了一个带有质感的清冷男声,我曾在江宅的客厅里听见过,是宁青生的声音。江既“嗯”了一声。“我,”宁青生刚开口就卡了壳,顿了顿,“我大学还没毕业就跟了你。”“你想说什么?”宁青生沉默良久,“我上次对你说的话,你可能不相信,但我真的……很爱你。”“喝了酒就去休息。”江既没有在意宁青生的告白,从始至终他的语气都很平淡。他掐掉电话,将燃尽的烟和纸都扔进垃圾桶,然后抬眸朝门外的我望来,“你刚才想说什么?”我还抱着他的衣服站在原地,听完了完整的通话,一直在暗自打量江既的表情,淡漠、薄情,符合我对他的印象。我曾经想过,像江既这样的薄情者,一颗心的情感只够给一个人。只要有一个人走入过他的心,那么这颗心对其他人就“闭门谢客”了。薄情者的情才是最深情。他能为了秦木寒的墓地忙到凌晨,却对一个向他表达真挚情感的人漠然待之。宁青生至少跟了他几年,最终也得不到半点真心,更何况我这个什么也算不上的人。我压下心中的一点酸涩,接上刚才的话头,却悄然改变了我最初想说的话:“我想说,需要帮你把房间的玻璃打扫了吗,阿姨她们都休息了,如果要打扫——”“用不着你,你先把自己收拾干净。”江既打断我的话,估计是我太啰嗦了,他面上表情不太好。“哦,”我收了没说完的话,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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