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虎这一段写的有点拖沓了,没能收住,兄弟我便也不想再分章节,现在就一起发了吧,呵呵,这次字数够多了吧,那便算今ri下午和明ri上午的吧,嘿嘿,下次更新是明天下午了,呵呵)
当晚我们一行便住在这小村落中,好在人并不多,几家一分也都勉强住下。张飞拉了李忠住在村正家,我也没什么异议,与铭心、邓艾住在另一户村中稍富的人家里,其热情程度,着实让我们吃惊。
二更天时,铭心和邓艾与我在屋中谈话,铭心很是不解的问:“主公今ri因何给那小童钱财?”
我知他们必是想:既助其杀虎,取几牲畜又有何妨?然而二人怎能明白我心中所想?
我一直都认为,历史上从来没有任何一只军队,能像那只坚决不疑的执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队伍与百姓的关系更好的了,那是真真切切的鱼水之青。虽然不知道面前的两个孩子今后是否能够统帅一方,更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做到这一点,但我仍然想在这个时候,在他们的心里埋下一粒种子。
于是我道:“孟子曾曰: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虽所言于君王,然统一军之将帅,焉不亦应为之?军若能战,必先严军纪,然非仅闻鼓则进,金鸣则退矣。能一军所到处,于百姓秋毫无犯者,非旦为仁者之师,更亦为军纪严整之必胜之师。观如今天下诸侯,能初达此二者,仅刘使君矣。然使君可无缺乎?吾解秋毫无犯者,应夜入城而宿于街,取民物而付其财,甚于针尖麦芒者,亦不妄取。如此,百姓相拥,待吾如兄弟手足,则所到之地皆为吾兵,所战之处尽为吾耳目,再辅予谋略,天下虽大,又有何不可胜之师、不可占之关、不可取之城池?汝二人应记,得民心者得天下矣。”
第二天中午,在那樵夫的引路下,我们往那深谷而去。这其中除了张飞和我还骑着马,其他人都换做了步行,另外留了两名亲兵在村中照顾其他马匹。都策马而去是不现实的,倘若遇到那老虎,恐怕除了张飞的乌骓马,其他的都要四散奔逃了,其实就连我能有马骑也是沾了文士身份的光。
不到十里路,转眼即至,眼前两侧地势渐高,缓成山形,草木茂密,中间则有可容三马并行之宽度,却只有羊肠小径,亦是ri久人踩而成。
越往里走越觉谷深,其实只因两侧之山渐高了起来,但山上树木却越发茂密,谷中之路也是愈行愈窄,诺大的山谷之中异常安静,亦不闻有鸟鸣,除了偶有我们发出的行路之声和间或的马踢声,竟再无声响。
这如此的寂静,不由然人心中忐忑,凭空生出无形的压力,如同一块渐重的大石缓缓的向胸口压来,一阵山风吹来,竟然人觉得有丝丝寒意。
又行了一段,那樵夫忽停了下来,指着左侧山上的密林,面se有些发白道:“小人便是在那处林中所见。”
我们闻听,都转头观望,只见密林并无特别之处,但隐约可见有模糊的小路蜿蜒向上。张飞努力的压低声音,听上去很是怪异的问:“那小道可是汝常走之路?”
樵夫面露惧se,点头道:“正是。”
这时手提巨斧的李忠嗡声嗡气的说:“先生,让俺进去一看。”
我犹豫着说:“只汝一人恐有危险,再者那虎恐怕不会在林浅之处。”
这时那樵夫忽然接口说:“先生不知,那ri傍晚小人见那野兽,不曾深入太多。”
李忠听了,呵呵一笑说:“先生放心,寻常时候,虎这畜生常在天黑才动,如今正当午时,不会有事。”
想了一想到也是,老虎一般都是夜间出来捕食,这阳光明媚的大白天,恐怕不会没事出来溜达。
于是我转头问张飞道:“三将军以为如何?”
张飞自然不在乎,他恐怕还盼着老虎在那里等着他去杀呢,呵呵一笑道:“便让厚德一去,某再谴两名亲兵相随。”说完招手唤过两名亲兵,其中便有那被叫做三楞子的青年。
李忠提着大斧,背着弓箭,腰中挂着三只短矛,带着那两个张飞亲兵向山上那处密林攀去。看着他们越来越远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密林之中,虽然想着不会有事,但心还是提了起来。
张飞到是毫不在意的端坐于马上,让其他亲兵自己寻地方休息,另外放下那两人抬着的活猪,由于之前先用酒灌醉了,这时到似死猪一般。
铭心、邓艾两个小子却很有jing神的站着张望,每人身后背着半石弓、两壶箭,腰间别着李忠的两只短矛权当兵刃。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越发担心起来,唯一让我稍微能够自我安慰的便是林中没有什么动静,这也许就是没有遇到老虎的最好说辞。
半个时辰之后,李忠三人从林中走了出来,到得众人跟前,张飞立刻关切的问:“厚德可遇到那虎?”
李忠呵呵憨笑道:“未见那畜生。”听他一说,张飞和一干亲兵都有些失望,我却塌实下来。然而又听他道:“不过却见其踪迹。”
靠!大喘气啊。
这话顿时让众人都来了jing神,张飞忙问:“那虎在何处?”
“俺见到其足印,亦有爪痕,似乎曾在那林中捕食,顺其痕迹走了一段,又见些许兽毛,似乎是野猪,之后不便再深走就回来了。”
这家伙不愧是猎户出身,恐怕今此若没有他,张飞便是来了也难找到那虎,除非运气太好。
张飞听了jing神大震,又问:“林中树木可密?路可难行?马匹能否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