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孙嵩闻言从应问天的身后跳出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方晴面前,有些紧张地看着方晴。
“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孙嵩的话一出口,不包括方晴在内的其他三人,都是一头黑线。
一个精神病患者把一个年代久远的色鬼生吞了,第一个问题不是应该问,“你怎么能够吃鬼”,而不是“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吧?
吞了鬼难道还会闹肚子不成?
顾小钱朝孙嵩抛了个白眼,说道:“你不是应该问问小晴,怎么会吃鬼吗?”
顾小钱话音刚落,孙嵩也反应过来,诧异地看着方晴说道:“对哎,你怎么会吃鬼?”
应问天皱着眉头想了一会,伸手把一直放在裤袋里的符纸拿出来,念了声咒语,符纸解开,只见两道一大一小的身影,从符纸里掉出来。
“小智!”林越眼尖,一眼就认出那个较小的身影是小智,扑到被摔得头晕眼花的小智身边,紧张地问道:“你怎么样?”
还没等小智说话,林越又抬头瞪着应问天斥问道:“你抓小智要做什么?”
另一个躺在地上的身影,伸展了下身体,碎碎念地骂道:“臭小子,好歹我也是你的前辈,竟然敢这么对我!”
顾小钱一见老鬼跟小智,也觉得有些吃惊,怪不得这几天都没见到他们,原来是被应问天抓起来了,于是问道:“问天,你怎么把老鬼跟小智捉起来了?”
“因为他们背叛了我。”应问天淡淡地回答,然后低头看着林越说道:“你要记住,你的哥哥不再是一个人,他是游荡在人间的孤魂,我是他们在阳间的执法人,所以你无权质问我这些。”
林越一口气噎在胸口,突然咳嗽起来。
小智清醒过来,手忙脚乱地想要帮林越拍拍后背,却发现自己的手总是从林越的身体里穿过去,有些着急,也有些失落地蹲在林越面前,看着林越不说话。
顾小钱见不得这种场面,不明白为什么老鬼跟小智怎么背叛应问天,更不明白他为什么现在要把他们放出来。
“小智,你过来。”应问天对着小智的背影叫道。
小智不情愿地走过去,应问天指着方晴说道:“你不是说,你鬼使神差地被她吸引过去,想要附在她身上,却差点被她吸进去吗?”
小智点点头,说道:“是这样没错。”
应问天又扭头问在一边,还在碎碎念的老鬼,说道:“你不是说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老鬼看了方晴一眼,像是想到什么似得,然后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似得,说道:“我答应那位高人,不能说的,何况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
老鬼的答案模棱两可,众人包括方晴都听的一头雾水。
应问天沉吟了一会,对顾小钱说道:“小钱,你过来。”
顾小钱不知道什么事,刚一抬脚,就被林越拉住,应问天挑着眉毛看着林越。
“鬼的事我管不了,但人的事我可以管吧?”
应问天有些生气地问道:“你要管什么?小钱的哪件事你能管了?”
林越不理会应问天,低头看着顾小钱问道:“小钱,你只要回答是还是不是,不需要讲其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