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与金确定,刚刚他都抓到两个兔崽子头上的毛了。
可就在那瞬间,手中感觉有什么滑走,俩崽子根本就没拔出来。
嗯!
在他的教育理念里,这就是一场拔萝卜教学。
教学这么多年,他一直沉醉在这种收获满满的成就感中。
可今天,他经历了史上第一次滑铁卢。
在眼皮子底下,就让人溜走了!
耻辱!
天大的耻辱!
而且,满手的油,他眉头拧成麻花,都不知道蹭在哪里!
想来想去,他双手一叠,把手心里的油默默抹到另一只的手背上。
越想越气,羽与金再次出手,把魔爪伸向叶南星头顶。
可那每根发丝都紧贴脑皮的脑袋,再次在他手下划走。
???
不信邪,再来!
又没抓住!!
哎呀!指甲缝中的油,多的都能炒盘菜了。
再来一波!
羽与金长老在n次失败下越挫越勇,直至彻底怀疑人生。
他发现,不仅抓不到两人,享受不到拔萝卜的满足感,就连踹两人屁股都感觉像踹在棉花里。
虽然他心知肚明,在这里面一定藏有猫腻。
但他这么严肃正派的人,绝对干不出当场扒弟子裤子的事。
几个回合下来,叶南星毫不掩饰小人得志的嘴脸,眼神传递:五师兄,怎么样!
说好了晚上下山,请我吃烤鸡!
不准反悔。
谁反悔,晚上尿棉裤衩!
萧若禹自然喜出望外,表情传递:信小师妹,得永生!
这等上好保腚棉裤衩,我可不舍得尿!
吃吃吃!
别说吃鸡,就算吃我,我都不拦着。
叶南星:“呸!凑表脸!”
萧若禹:“???”骂他干啥?不解!
羽与金突然不动了,背对着叶南星两人,浑身笼罩着萧瑟悲凉之感。
没想到,一时间他还真拿这两人没招,无法带来什么实质性攻击。
只是就这么放过这两个兔崽子,心中实在是不忿。
估计晚上都得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