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竹很拒抗,躲在芍杳的身后。
来送信的仆从还想说些什么,芍杳再看了信中的内容,字中的那个名字,她长叹了一口气把信折叠起来:“如果她不会改变主意你能怎么办?爹娘会怎么办?”
仆从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他眉头紧皱,陷入沉思之中,过了好一阵子才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道:“那么大小姐您……”
芍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伸手轻轻拍了拍江竹的肩膀,然后目光流转,笑意盈盈地望向那位送信的仆从。
仆从心领神会地点了下头,随后转过身去,迈着匆匆的步伐离去。待到仆从走远后,芍杳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凝重的神情。她转过头来,凝视着身旁的江竹,只见江竹的脸上写着抗拒二字。
对于父母所做的安排,芍杳心知肚明无法抗拒,无奈之下只能带着江竹回去,让她与那位素未谋面的林少爷见上一面。
“姐姐,如果我见到了他之后,并且不喜欢他,爹娘是否就不会再逼迫我成亲了?”江竹抬起眼眸,满怀希冀地望着芍杳,想从芍杳口中听到什么。
芍杳微微一笑,轻声回答道:“嗯,或许吧。不过他们执意要你嫁给那位林少爷呢?”
话音未落,江竹的眼神黯淡下来,原本充满希望的光芒瞬间消散。紧接着,她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地说道:“那我宁愿逃婚!不想嫁给一个我不了解的人,我绝对跑得很快!”
芍杳看着她,脑内也在盘算着可用的办法。
如果对方是林渝行,她的点子不会出错,万一对方不是林渝行,不是江竹要嫁的人,她只能猜到林渝行在林家。
芍杳已经听见了系统播报了严淮的进度,他已经触发任务。
虽然比赛第一局只是切磋局,热身而已,芍杳也想赢下去,只是第一名和第二名打在一起,分不出胜负。
芍杳踏出了戏园,她望着大街上的行人,街上的人的可怜,比昨天少了好多,她的戏园来观看的观众也无人来了,她可是在上城内啊。
连城里没人,那么就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看向对面的医馆,那便是严淮所在的医馆,见医馆的门关闭着,芍杳垂眸沉思,随后将视线移向十里街的方向。
芍杳想知道严淮是出门了,还是还在屋中没出门。但她今早起来,只看见来时医馆的门早是关闭着。
“江竹,你有看见对面那个医馆的二位大夫去哪了吗?”芍杳必须知道对手的行踪,才好知道此副本的任务。
江竹摇了摇头:“不知道,我来找你的时候他那边的门早就是关着呢,姐姐你看,门上挂着牌子呢!人家是出诊去了。”
芍杳摸了摸下巴,反正外面人都不太多,戏园子也暂时关一天也行:“嗯,你去收拾东西,我们回家。”
与此同时,十里街。
祁月和严淮在无人的街道上走动着,二人已经聊了很多,严淮却在聊天过后脸上的表情严肃,他或许在思考,亦或许也在想这一路上所聊的事。
他知道为什么十里街会无人敢出门,那走过的一户又一户人家门前,屋子破败,屋檐上长了苔藓,包括他们脚下的石板,石缝中也长了些草。
这样的镇子显得更加荒凉,因为除了严淮和祁月没人敢踏出门往外走,乌鸦站在枯树上发出难听的叫声。
严淮想唤唐诗诗出来,让她进入别人家里问问怎么个事,可他捏着手中的道具卡迟迟没有召唤唐诗诗。
她的伤虽然恢复了,但严淮却感觉心里有一种奇怪的预感就把道具卡收回去了。
当二人走着走着,走到一家破败的屋前,这座建筑在破败荒凉中,依旧散发独特的韵味。
这个是一栋小洋房,它生前还保留着原来的样貌,上面的墙皮已经落下,用石头铺的路长了苔藓,屋顶上的瓦片已经破的不成样,角落也有些蜘蛛网,灰尘盖去了雕刻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