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正在为您排车中——”
时停云立马向右闪了一下,推开他握在自己小臂上的手,“谢谢。”
他晃了晃手里亮着屏的手机,从善如流地拒绝邓聆音:“但不麻烦你了,我车来了。”
跟姓许的天生犯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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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铃声响了足足三十秒才被接通。
傅迟故意装作冷脸,颐指气使地指着时停云的锁骨处,佯装生气道:“吻痕,谁的?”
“吻痕?”时停云被他说的一下也懵了,他下意识地伸手扒开t恤领口,低头去查看。
此刻镜子里映照的锁骨处有一片淡淡的粉色吻痕。
?
等一下!电光火石之间,时停云忽然想起来了,几天前傅迟走的时候亲了他,在他锁骨上狠狠吸了足足有五分钟,最后那块变的又青又紫的,那个痕迹没有一周根本退不下去。
对!这个吻痕明明就是傅迟自己的。
“……”他将衣服整理好,眼睛微微眯起,明白了,傅迟就是故意诈他的。
看到对面一脸得逞后的坏笑表情,时停云深深吸了口气,干脆扭过了头去,小声嘟囔着:“烦人精。”
“你说什么?”
时停云眉心轻蹙了一下,几乎是立刻道:“我什么都没说。”
傅迟:“我听见了。”
?
听见了还问?
狡猾的老男人。
“你是不是又在心里偷偷骂我老男人了?”
?
有读心术?
时停云小声嘁了一下,理所当然道:“难道不是吗?你都比我大九岁了。”
“是八岁。”傅迟纠正道,“我只能比你大八岁。”
“……”这又是什么奇怪的歪理邪说?!
“你没听过一句话吗?男人三十一枝花,”傅迟存心要逗他,“以后不许叫傅叔叔了,你把我叫老了。”
“那叫什么?”
“叫哥哥。”
“¥≈ap;( ̄ ̄)”
傅迟霸道得很,非要让时停云把脸扭过来,他说:“你现在当着我面就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骗我,还要说我坏话?”
时停云愤愤坐到床上,床垫中间陷下去一大块,“我也不是故意的,事急从权嘛。”
傅迟沉默了半晌,抬起头来看着时停云,心平气和道:“还有没有什么瞒着我的事,坦白从宽。”
“晚上回来的时候邓聆音非要送我,我没坐他车。”
“谁是邓聆音。”
“就是之前《对决》试戏的时候和我搭戏的,刘导的侄子,刚刚在医院碰到的。”
“什么?”傅迟说:““刚认识不到一个小时的男人就要送你?”
傅迟看向他的眼神,突然让时停云一股寒意直窜脊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