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因为瓶子的价格争执不下,这个时候,周围的摊主就是有些看不下去了,毕竟这个年轻人是自己的同行,在没有威胁到自己的利益的前提下,摊主这边还是有守望相助的规矩的。n∈
像是符师这种直接的把摊主的东西给摔了这样子的一个事情,虽然是说不常常发生,但是不管是怎么样的说,其实也是有规矩可言的。
因此,有摊主就说:“这位先生,按照行规,你既然是失手把人家的粉彩花瓶给摔了,那这个时候本来就是你有错在先,这个瓶子呢,说是价值三千块,也算是在合理的范围之内的,按照规矩,你应该是按照最高的价格赔偿。当然,如果是说你能够赔偿一件一模一样的瓶子的话,那这个事情也不是说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的。”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事情都是如此的变化的。在这样子的一个情况下,古董行的规矩就是谁犯错误了,谁吃亏。如果是说顾客有错在先的话,一般都是采取最高的价格赔偿的。
但是不知道是为什么,那个符师却是一点没有把这样子的一个规矩放在心中,直接的拒绝说:“你们这是包庇,是包庇知道不知道,应该是多少钱,那就是多少钱,这瓶子,三百块顶天了,如果是工艺品的话,那这样子的一个东西一百块就成了,我给三百块已经算是很客气了。”
这个时候周围的人不干了,什么叫做工艺品一百块顶天了,那个劝解的摊主哼了一声说:“这古董能够和工艺品一样的价格吗?要是你真的想要工艺品会到这里来。我看这个事情你没有一点解决问题的诚意。
小兄弟。我看你还是报警吧,让警察来了把这个事情处理了才好。免得事情传扬出去,说是什么我们文昌庙古董市场是一个出售共工艺品的地方。”
这符师虽然是符师。风水高人,但是他自己毕竟是没有在古董行里面混过,因此,直接的把周围的一圈子的人都给得罪了。这样子的话,确实是不能够说的。更何况,这个年轻人的东西是开门到代的。
清末民初这样子的瓷器,市场上数量还是相当的多的,因此,仿制起来的话。那也是没有什么太多的利润的。
因此,这种瓷器在市面上仿制的确实是不多。符师直接的说什么工艺品,这就是犯下众怒了。
似乎这个年轻人也是有些不耐烦了,。点点有说:“也好,让警察来了给评评理,我还真的不相信,这没有说理的地方去了。”
年轻人,其实也是比较的热血冲动的。
而且,周围的人。有几个也是看热闹不怕事情闹大,有好事的人直接的就报警了。
似乎这个符师也是觉得如果是说报警的话,对自己有好处,他认为那些摊主不可能有什么直接的证据证明瓷器就是古董。这事情,在圈子里面说说还成,但是如果是说真的闹出去的话。那警察是不是承认这瓷器是什么年代的,这个都很难说。
因此。他自己似乎也是认为如果是说警察来了,对自己是有好处的。
在这样子的一个情况下。他自己直接的就是表现出来了这样子的一个很是坦然的态度,一点都不着急等着警察来。因为文昌庙是一个大型的古董市场的关系,因此派出所就是在附近的,警察来的也是很快,有三个警察不到五分钟就干过来了。
警察来了之后,调查了一下事情的经过,这个事情是非常的明显的,符师是肇事者,算是理亏的一方,谁让你把人家的东西给摔碎了呢。
因此,这个案子的定性是没有问题的,就算是符师也是承认了,东西是自己不小心摔的,但是就这个东西的价格的问题,才是双方争论的焦点。
带头的警察,胖胖的,很是和善,这胖警察听了有些头大啊,一个是说三百多块,一个是坚持要三千,这个价格相差十倍,问题不是一般的小啊,因此,在这样子的时候警察也是有些为难,他看了一眼那个年轻的摊主说:“你说要三千有什么依据没有?”
年轻的摊主也是张口就来说:“这不是一般的瓷器,是一件古董,清末民初的一件官窑粉彩瓷器,我让他赔三千,也是很正常的,古董这个东西,可是摔一件就少一件,可不是现在的花瓶能比的。摔一个可以再去买一个。当然,我也不是说不讲道理的人,如果是说他能够给我赔偿一个一模一样的粉彩花瓶的话,那我也可以不要现金的补偿。”
这样子的一番话,那也是合情合理的,因此,警察对这个年轻的摊主的印象还算是比较的好。
他笑呵呵的看了一眼符师说:“对方已经说了这些,你有什么好说的,可以提出来。”
办案子,自然是要听双方的证词了,不能够偏听偏信,至少在表面上是一定要这样子的。符师想都没有想就说:“这个东西是不是古董还很难说呢,粉彩花瓶,景德镇也不是说没有烧制过,也就是一百块一个,他是说清末民初的,有什么证据没有,如果是说有的话,那这个时候,我还是可以按照他的要求赔偿给他的。”
王禅有一点是很不明白的,三千块,对一个符师来讲,那是九牛一毛啊,别说是三千块,三万块一个符师也是不会看在眼中的,因此,在这样子的一个情况下,这个符师直接的说是三百,而且是和一个年轻的摊主较劲,这样子的一个事情让王禅在一旁看的也是非常的有意思。
如果是说这个符师不是别有目的的话,那就是吃饱了撑得慌。但是怎么样看这个符师,也不是吃饱了撑得慌。跑到古董市场来找事情的一个家伙。
因此,此刻王禅在一旁仔细的观察。就是认定了这个事情符师为什么坚持一定要给三百块,这个应该是有自己的目的的。只是说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目的。这个事情王禅一时间也是看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