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埋头在他颈侧,脸热得像是没开空调,她哼哼唧唧的,刚想应声,又被他轻咬了一口,细小的电流倏地蹿上神经末梢。
她忍不住呜咽出声,缓了好一会儿才小声道:“在房间里。”
江予迟没松开盛星,在她的指挥下进房,把藏在箱底的那盒子拿了出来,中途三番几次停下来压着她亲。
“松球。”
思绪迷蒙间,盛星想起自己还有个儿子,被儿子看到这一幕多尴尬。
江予迟轻嘶一声,单手抱着人,另一只手把身上衣服一扯,随手丢到沙发上,道:“在公寓里,别惦记着它。”
“除了我的名字,什么都不想听。”
越过沙发,男人直直地走进影音室。
影音室的门缓缓关闭,带走最后一点儿光亮。
逼仄幽暗的环境不知道哪儿好,江予迟偏要在这里,盛星没地方去,只能牢牢地扒着他,身体陷入柔软的沙发。
他覆在上方,手放在她衣摆下方,哑着嗓子问:“自己来,还是我来?”
“别和我说话。”
她软着嗓子,细听还有一丝羞怒。
盛星抬手,用手背捂着眼睛,不想去看他,只能无力地感受着身体的异样。明明冷气十足,她却出了汗。
热潮像雪山崩塌,缓慢而猛烈地朝下蔓延去。
沙发狭窄、拥挤。
江予迟把那丁点儿地方都给了盛星,时不时得停下来把她上抱,她几次都没了力气,只无力地往下滑。
汗渍划过真皮沙发。
盛星往哪儿都抓不住,只能颤巍巍伸手去抓江予迟,声音像是从棉花里挤出来的,带着点儿细细的哭腔:“三哥,难受。”
没处躲,又没处去。
江予迟垂眸,没去牵她的手,修长的手指与她擦肩而过,落在腰腹处,指尖用力,“啪嗒”一声脆响,紧接着划拉一声,金属扣摔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别怕。”江予迟俯身,低哑的嗓音里带着点点温柔,薄唇安抚般地落在她的眉心,“星星,喊我。”
“三哥?”
她试探着喊,声音娇得像春日枝头的樱。
风一吹,便颤动。
江予迟动作不停,唇渐渐往下,吻过她眼角咸湿的泪水,吻过鼻尖,极有耐心地纠正她:“不对,喊我的名字。”
盛星咬了咬唇,他的唇就停在上方,迟迟没有落下来。
只气息越来越急、越来越烫。
“江予迟。”
最后她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