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便见着横在脖子上的剑。
呼吸一顿,便又听得南笙毫无情绪地道:“背叛陛下,先问过我手里的剑。”
司马惊雷示意南笙放心,对温即楼道:“江湖人有江湖人的规矩,朕召御医为你诊病,你为朕效忠,你若坏了这个规矩,便回不了江湖了。”
温即楼笑道:“不回便不回,在这宫中,有小娘相伴,有山珍海味,还有神医良药,夫复何求?”
南笙的剑再一次拨出,指向他,“不得对陛下无理!”
温即楼笑着绕过去,走到女帝的身边卷起她垂在空中的一缕发,“你不懂,这是我们的夫妻情趣。”
司马惊雷啪地一下将他的爪子打开,“与朕是夫妻的,只有帝夫一人。”
“那便让我为帝夫,这样,你也能对我永远放心。”
南笙握剑的手一紧,抬眼去看司马惊雷的神色。
后者盯着温即楼的面庞认真地看了好一会儿,似有些失望,缓缓摇头,将他推开,“不,不是你。不会是你。”
温即楼疑惑地看向南笙,似乎在问“陛下怎么了”。
南笙却是浑身散发着冷气,直接把他带了出去。
霜玉疑惑地问霜霜,“陛下刚刚还高兴着呢,怎地一提起帝夫就拉起脸来了?”
霜霜也好奇,“陛下是不喜欢他吗?奴婢全觉着他挺有趣的,也会逗陛下开心,便是不做帝夫,当真做个男妃也不错的。”
司马惊雷明知她在开玩笑,还是瞪了她一眼,“朕只要一人,能如父皇看母后时的神色一般。不是他。”
不过,她并没有什么心思放在帝夫的事情上。思量着太皇太后为何又要让她住回紫德宫。
太皇太后在怀疑什么?
还是在防着她什么?
她推开窗,看着窗外一直未停的雪,抬起双臂轻搭着在窗棂上,“雪还未停,李华君的时辰到了。”
可是很快,南笙便给她带回来一个消息,“太皇太后传诏了李华君,现在,人已经在延寿宫了。”
司马惊雷神色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