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恨,她直接给方巧吃了条绿色媚蛊,中了此蛊的人只要见到顺眼的异性便会发骚□□,只要异性愿意,随时可以天雷勾地火。且这蛊毒不像白蚕力大无穷蛊有时效,想解毒还得要绿蚕吐出的丝。
她方巧不是喜欢勾引男友,喜欢抢男人吗?越鸽便成全她,让她成为“国民”女人,同时也让沈寒感受下被背叛的滋味,看他还会不会觉得肉体背叛和心灵背叛可以分开来谈。
“诺,沈寒在这呢。”越鸽怕她在草根闹,便将她推到了沈寒怀里,“沈寒你赶紧把她带走,这顿饭我便不用她请了。”
果然,闻到喜欢男人熟悉的味道,方巧当即心满意足地紧紧抱住,并撒娇道:“寒,你喜欢我的是吧?你说你不喜欢越鸽。”
沈寒不知道方巧发什么疯,一时又推不开她,听越鸽那意思,他急红了眼,“小鸽,你千万别误——唔……”
他还没说完,狼急的方巧搂着他头就吻了上去。
越鸽见此也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情,转身就走。
“小鸽,”沈寒猛的推方巧,可越鸽已经将门带上走了。
“小鸽小鸽你就知道小鸽,我呢,你不要我了?我们回去好不好,我想你了。”两人又是一阵拉扯。
“方巧你够了,你发什么神经。”沈寒难得的露出了冷厉,一双手狠狠掐着要亲要抱的方巧。
被她这么一闹,他想再把越鸽哄好,恐怕有点难。
出了门,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庄凛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问越鸽,“那女的和你有仇?”
虽不知道那女人中了什么蛊而致性情大变,但肯定出自越鸽手。
“她抢你男人了?刚那小白脸?”
“他够你白?”心情不爽,越鸽怼了回去。
“你没事吧?”察觉到她的声音变了,庄凛不计较她拿他出气,低头便见她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再看她那张小脸发白得吓人,唇色发紫,哪里还有先前捏住男人脸调戏时的嚣张。
他啧了声,抓起她的手腕把了把脉。
越鸽早过了死扛期,小腿发软,整个人挨到了庄凛身上,“我肚子疼,送我去医院。”
把完脉庄凛抿紧了唇,弯腰不由分说的将她抱了起来,大步离开。
而此时的越鸽痛得死死掐住了庄凛的背,任由他将她抱着自己出了自家店铺。
庄凛将她放到了车后座,自己也跟着坐了上去,并关上门。
“活该。”
他骂了声,手却不避嫌地伸向越鸽的下腹。
“干嘛?”越鸽还未失去理智,见他手伸向自己下腹,条件反射地抓住了他的手指,厉声道,“我都痛成这样了你不送我去医院,还想做禽兽之事?”
她还记得他们身上有情蛊,淫毒估计要发作了。
“嗤”庄凛被气笑,轻巧地用左手将她不安分的双手握住,右手往她小肚子里探去。
“咝!”越鸽被他按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好像疼痛的部位就在那里。
“会放蛊却不会治蛊,你是要我嘲笑你是吗?”庄凛感应着那蛊的位置,想到她要去医院的要求,很想骂她蠢货,可看着她痛苦不堪死咬下唇的样子,扬起的笑终是收了起来。
偏这蛊还是她自己下的,这一切都她自找的,还敢防他急色,“就你现在这模样,你就是脱光了我也没兴趣。”
“……”越鸽听着汗颜。
什么话!
不过被他这么一按,那种要命般的疼痛感轻了很多,她便不介意他的冷嘲热讽,“你说是蛊在发作?”为何会发作,她的空间可没告诉她有这种后遗症。
“是的。”庄凛可不会告诉她,这条母蛊是因为他体内的蛊被他毒晕了而感应不到它的存在而发作,母蛊也是有情绪的,另一半有事,它会难过,进而闹腾。
她不痛死才怪。
但也是他疏忽了,他以为他把蛊毒晕了,她那里最多就是发发淫毒。
看她平静下来,他不再按揉,而是不知道从哪取出了一粒黄豆般大的药丸塞到她嘴里,“吃下去。”
这是他今天弄出来可以暂时让蛊晕过去的药,至于毒死它或引出来,他一时还做不到。
越鸽本来还想问这什么鬼东西,结果那东西入嘴即化,清甜清甜,吞下后喉咙还留有甘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