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泪眼婆娑的看着姜翃,“父亲,三妹妹这是何意?”
姜翃重重叹一口气,恨铁不成钢的指了指,姜酿又被吓得朝周氏的身旁躲了一躲。
“你自个看吧。”几封熟悉的信件又回到姜皎的手中,她动手接过。
拆开信,假模假样地看着手中的书信,只看一封瞬间就瞪大双眸,“这是男子,给三妹妹的信?”
姜酿抖得更加厉害,姜皎将目光投向她。
姜翃看见姜酿的模样,心也软了不少。
他轻声道:“萤萤,你先坐下,才病好,别再动气。”
若说她现在还什么都不知晓,自然是会生气,但情况不同。
她乖顺点头,在外人看来就更加可怜起来。
周氏抖着声音,看着姜皎,不知要怎么开口说出来。
起先知晓的时候,她也是不相信的,没想到还从酿酿的房中搜出信物来,这回就是不信也得信。
姜翃看着桌上散落的书信,看看姜酿,又看看姜皎。
他背手站起身,从前精神无比的样子,如今也有些颓然。
音调逐渐低落下去,“酿酿书信来往的人,是崔氏侯府的崔端。”
姜皎手中的茶盏瞬间落下去,蹭的一下站起来,眼泪簌簌朝下掉,一手指着姜酿,一手不停的掐着自个。
真疼啊,真是太疼了,她有多久都没这么疼过了?
莹白指尖颤颤巍巍,身形似有晃动,腔调都变得痛苦不堪,“三妹妹,我自知你从小就与我不对付,可你为何,要来抢我的未婚夫婿。”
说完她似是受不了打击,一下朝后仰过去。
姜宴急忙将她接住,厅内乱作一团。
姜皎闭着眼眸,心中不断冷哼。
还真是好大的一出戏要唱,普通人,没点唱戏的本事,这事都让别人发现不了。
姜宴护着自个的妹妹,脸色格外地差劲。
看着姜酿的眸光都似乎要将人冻成冰渣子。
他身上行伍气本就重,姜酿一直就怕。
莫要提此事一出,姜宴的目光似是能将她给冻死。
她瑟缩身子,朝回坐几分。
姜皎被人扶着坐在椅子上,厅中登时无人说话。
她眼神四处看,直觉现在若是不出来说话定然是不行了。
于是她缓声开口,声音中有着脆弱的感觉,“今日事情已经发生,不知父亲作何打算。”
姜翃站起身,手抖的拿起桌上的书信。
他看着姜酿的样子,颇有痛心。
但却只是将信重重拍在桌上而后说:“我知是酿酿对不起你,但是如今你与崔端的婚约已经定下,若是此时更改,只怕有些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