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抢玉哥,我可吃不消。”鱼年握着沈玉的手,那握手的方式带有一种明显的占有欲,看得阮云飞不禁暗暗惊讶,他也如大众一样觉得鱼年是被沈玉包养的明星,而眼下他们表现出来的亲密姿态可绝不是这样的关系。
再根据鱼年话里的意思,他像是默许仅一位“沈夫人”的存在,但不知怎么的,刚刚那种违和感又来了,总觉得鱼年话里的“沈夫人”似乎是特指。
不过没让阮云飞想太久,阮菲菲的声音从他身后的卧室门口传了出来:“我怎么在这里?小飞,我是不是又犯病了?”
“玉哥,这里就交给我吧,你先回房休息。”刚才阮菲菲在杀青宴上对沈玉公然不敬,鱼年对她的印象就不会因为她的病情而更宽容,每个人都有主观意识作祟,鱼年当然也有。
沈玉很干脆地就离开了,鱼年留下来,看着阮云飞走到阮菲菲身边,问她“有没有事”。
“我没事,就是有点想不起来刚刚都发生了什么。”阮菲菲说。
她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如今脸上是接近素颜的淡妆,看上去少了几分宴会上的咄咄逼人感,多了一丝属于女人的柔弱和坚韧。
“能让我们单独谈谈吗?”鱼年问阮云飞。
阮云飞看看阮菲菲,阮菲菲点点头。
阮云飞也离开后,客厅里就剩下鱼年和阮菲菲。
鱼年开门见山问她:“我觉得你的妄想症非常好用,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决定扮演妄想症患者的?”
阮菲菲微微一笑,像是早就预料到鱼年会怀疑一样对他说道:“很抱歉,如果您对这点有所怀疑,我可以出示医生开具的报告,我总是担心自己外出会发生些什么,因而会随身携带这份报告。”她说着就像是要起身去取报告。
鱼年却阻止她:“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毕竟你能接近玉哥的机会就只有这一次,现在我坐在这里是你自己争取得来的,如果你觉得没必要,那么我也不多此一举了。”轮到鱼年起身准备离开。
他并没有兴趣与人虚与委蛇,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去陪自家玉哥哥。
至于为什么他看得出来这个阮菲菲的妄想症是假的,因为阮菲菲换了妆,几乎是素颜的妆,那也是一种妆,也是需要花时间的。
她若是刚醒,那么应该是完全的素颜才对,或者是刚才宴会上的妆。
“等一等!”阮菲菲果然叫住了他。
鱼年转身,对阮菲菲道:“你最好说实话,不要试图隐瞒,你与雷家打过交道,那么多少也应该清楚有钱人在某些方面的确是无所不能的,不说别的,就说你找上玉哥这件事,如果不是你认可玉哥的实力能够帮助你,那么恐怕你也不会在杀青宴上故意演这一出。”
阮菲菲从未想过鱼年竟是个如此聪明的人,她的目的的确是找沈玉,因为她觉得只有沈玉有这个实力能与雷家抗衡,她一直觉得鱼年不过是个被包养的明星罢了,却没有想到此时此刻她竟然连鱼年这关都过不了。
如果鱼年是这样洞若观火的人,那么难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沈夫人”根本拿不住沈玉的心了,永远只能听到沈玉有多么多么宠鱼年,却从来不曾听说沈玉明媒正娶的那位沈夫人有过任何消息。
如若不然,她也没可能钻这个空子,假扮成沈夫人蒙混进杀青宴里了。
◇ep39生日前夕
鱼年回房的时候,沈玉理所当然还没有睡,正在等他回来。
沈玉看进门的鱼年一脸懵,不禁问他:“怎么了?”
鱼年看着沈玉半晌,忽然发出了这样的感叹:“玉哥哥,我觉得‘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这句话说得简直太精髓了!”
沈玉满眼疑惑,鱼年却没再多说,而是因为见沈玉洗过澡了,便急哄哄地道:“我先去洗澡,洗完再跟哥哥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