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本王在这里先谢过三弟的美意。
至于亲事嘛,本王听从父母之命。”
皇甫予墨赶紧回答道,他一点都不想与皇甫予恩在这儿纠缠。他只想马上带着他的小阿弟离开,现在他是在极力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把皇甫予恩定在他小阿弟身上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林言谨自然也感受到了这位秦王殿下那侵略性的目光,很是让人不自在。
他无比怀恋二十一世纪的镜子,这里的铜镜只能照出一个模糊的影子,看不真切。
为什么一个两个打量他的眼神都有惊艳,难道这张小脸蛋儿也如同他的便宜哥哥一样,好看的不得了?
不然,今天这些个食物链顶端的人物为什么会着相?
”“难道二哥就不好奇是哪位小姐?”
皇甫予恩不死心的看着皇甫予墨问道。
“有什么好奇的,成婚时,揭开盖头时不就知道了吗?”
皇甫予墨一边回答自己那不安好心的三弟的问题,一边把林言谨抱上马车,他自己随后也上了马车坐好。
皇甫予恩这一拳像是打在棉花上,他无可奈何同时也没了什么兴致,恨恨的瞪了晋王府的马车一眼,转身钻进了他秦王府的马车,像是斗气似的,超过晋王府的马车,一阵风似的离开了。
林言谨看着这秦王孩子气的样子,忍不住想笑。果真还是个孩子,再是如何被父母宠爱,还是一个孩子。
这心性比起他的便宜兄长不知道差了多远,唉,皇帝老儿当真是个睁眼瞎。
马车轮子与街面摩擦发出的轱辘声,让这夜色更加寂寥,偶尔一两只被惊扰的鸟雀发出令人悚然的尖叫声,久久回荡在漆黑的夜空。
唉!林言谨好怀念二十一世纪的路灯啊!
马车上也安静的出奇,林言谨不知道怎么的,他感觉自己的把兄弟今天有些奇怪,可他又说不清奇怪在什么地方。
算了,对于想不明白的事情,林言谨一向都是放任不管了。
他一个小孩子的身体再加一个家庭主妇的灵魂,哪里能够猜得到这些个大人物的心思。说他心大也好,说他愚笨也好,他现在虽然勉勉强强的打算留在这茹毛饮血的时代。可他并没有完全的接受这一切,他只是打算随遇而安。
“阿弟,你今天都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皇甫予墨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自己旁边的小家伙,看着这个小孩儿那双如同小鹿般的眼睛茫然不解的看向自己,还真的是一个孩子。今天被自己那草包兄长那样的言语侮辱,他居然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他知不知道,刚刚他三弟故意来提起亲事之类的,就是想要打击这个小家伙,他这辈子都没有办法成亲了。
“问阿兄什么?”
林言谨实在不明白自己这位便宜兄长是什么意思,他看自己的目光为什么这样的复杂?
有浓浓的歉意,有深深的同情,还有一些他也看不清楚的东西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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